情。
霎那間,蘇美人便明白了自己小腳方才揉搓了半天的東西,竟是薛老三那最好做怪的蠢物。
轉瞬。蘇副教授一張櫻桃小口,陡然化作“o”形,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更是塌了下來,那模樣要多冏有多冏。要多萌有多萌。
說時遲,那時快,蘇老師一張櫻桃小口方張到最大,薛老三的嘴巴便堵了過來。將蘇美人未發出的驚聲尖叫愣生生堵進了腔裡。
被薛老三沉鬱的男性氣息一衝,早就朝思暮想的蘇美人甚至來不及反應。便淪陷了,下意識便熱烈地回應起來。
直到薛老三一雙大手掌握了胸前的玉兔時,蘇美人才悚然驚醒,額頭用力蹭開了薛老三的腦袋,又費盡力氣將鮮嫩的軟舌從薛向的嘴巴里溜出,細著嗓子埋怨道:“薛老三,你瘋啦,知不知道這是哪兒!”
“我可沒瘋,我瞧著某人剛才那勁兒才瘋了呢。”薛老三笑著調侃,手上卻是不停,左手掀開被子,右手輕輕一提,蘇美人便從對坐被提進了薛老三的懷裡。
緊接著,薛老三一雙大手竟朝蘇美人的睡衣裡探去,嘴上還道:“這是我家,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礙著誰呢。”
蘇美人又急又氣,間或私處還有麻癢傳來,真是痛並快樂著。
眼見著薛老三一雙色手已經越過挺拔雙峰,挺進平原,要朝窪地進發了,蘇美人徹底慌了,“薛老三,別,別,咱回房,回房,回房你要怎樣都行……”
儘管蘇美人也知曉薛老三故意作弄自己,未必真敢在此處行事,畢竟屋裡的可睡著三小呢。
可她不敢賭,誰知道這沒臉的混蛋會不會發蠻,無奈之下,只有委曲求全,要不然真弄出糗事,她堂堂蘇副教授還活不活了。
“真的怎樣都行?”薛老三嘴上泛笑,心中卻是竊喜不已,自己這傲嬌的老婆,終於又被降伏了。
蘇美人皺著挺翹的小鼻子發出鼻音,不知道是哼,還是嗯,反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恨恨盯著薛老三,似乎恨不得要在他身上撕下塊肉來。
哪知道薛老三也輕輕拖長了鼻音“嗯”了聲,手上又要動作,蘇美人兇巴巴的眼睛立時又哀婉起來,一雙修長的玉臂,從被裡伸出來,勾住薛老三的脖子,終於糯糯地叫出聲老公來。
薛老三志得意滿,抱了蘇美人便跳下了沙發,竄進房去。
門剛拍上,屋內便是響動連連,喘息呻吟不止,未幾,竟還傳出了話音來。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我……羞!”
“羞什麼呀,蘇老師,可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的什麼,快點,抓著窗簷,雙腿站直分開,屁股翹起來……”
“啊……薛老三……我……啊……恨……輕……點兒……”
“………………”
臘月寒冬,香閨春暖,薛老三和蘇美人這對新婚別婦,肢體交纏,琴瑟和諧,共譜一曲魚水之歡。
正是:寸心織得丁香交,懷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縷情牽絲絲繞。
嫩紅荳蔻紫葡萄,含情向儂羞藏笑。
玉纖展盡花深處,回眸斷魂暗相邀。
幾度征伐終罷,數番方收,蘇美人玉臂交疊,墨髮亂堆,溫軟酥香的身子,早已癱軟成泥,唯獨雙腿雙臂還有餘力,如八爪魚般交纏在薛老三健碩的身子上,就不放開。
薛老三伸手攏了攏她額間的亂髮,剛要拿開交疊的手臂,卻被蘇美人揮動纖纖指,在背後搭了一爪子。
“還來,沒看見我脊背都快被你犁開了,小母狼!”薛老三捏著她豐挺的小鼻子,埋怨道。
哪知道他這話一出口,蘇美人竟憤憤不平起來,翹嘴道。“還說我,到底誰被誰犁得兇,你不犁我下面,我能犁你上面……”
話至此處,蘇美人自己臉先紅了,雖是話趕話兒,可她堂堂蘇副教授,何時竟變得這般彪悍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教授毫無心理負擔的就把罪名栽在了薛向頭上。
薛老三笑道:“這話兒怎麼說的,你倒打一耙的事可漸長啊,這麼快就忘了方才是誰,一聲趕著一聲地喊老公快進去的?”
“你還說,打你,打你,薛老三,臭老三!”
蘇美人便將羞紅的臉朝薛老三懷裡埋去,邊揮動著痠軟無力的手臂,在薛向肩頭似撫似摸了兩下,又道:“還有,以後不準用那羞人的姿勢弄我!”
“哈哈……”
薛老三不答,卻哈哈笑出聲來,他真被自己這可愛老婆萌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