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陪那個跳跳,心裡頭咯應。
這會兒,戴裕彬哪裡還窺查不到,那位衛主任和自家首長的關係不一般,不,根本就是極不一般,只要一提到自家首長,那位丰姿動人的衛主任就忍不住臉紅,方才還莫名其妙地遞給自己一個水杯,讓自己交給自家首長,還言說,千萬別說是她送的,這都快趕上戲文裡的崔鶯鶯暗慕張生了。
儘管覺出蹊蹺,戴裕彬卻並沒有半分八卦和探究下去的意思,他警醒得狠,知道領導這方面的私事兒,知道多了,那是百害而無一利,弄不好就得引火焚身。
卻說,聽薛向呵斥,戴裕彬心下越發瞭然,嘴上卻徹底將衛主任三字封殺了,趕緊彙報了情況。
薛老三眉頭緊鎖,“這麼說,梅山和銀山,這兩家的進展都很快啊!”
“可不是嘛,港島的那個投資商,就是個蘇東坡謎,對蘇東坡的老家梅山,原本就極有興趣,梅山的宋書記更是送了一幅蘇東坡的墨寶給那港商了,激動得那港商差點兒跟宋書記,斬雞頭,燒黃紙,換生成八字,拜把子。”
戴裕彬深入重圍,打探出了絕密訊息,這會兒,確實有些興奮,都有些眉飛色舞了,“還有那個新加坡的商人,是個信佛的,銀山的程專員,就一個勁兒地跟人家神侃這銀山大佛的歷史和神異,銀山大佛,確實是世界上最大的石刻佛,誰也不能不說了不起,可聽程書記吹噓的銀山大佛的神奇怪異,我真懷疑他是否還信馬列了,一會兒言道,每到八月十五,這銀山大佛底下,有海風鼓浪,如佛音禪唱,一會兒又說什麼,每每漲潮至水淹大佛膝時,便有火燒凌雲窟的異象,聽得人直倒牙,那新加坡的商人倒是聽得起勁兒地狠,一個勁兒地喊god……”
薛老三揮手阻住戴裕彬的話頭,“行了,別口沒遮攔的,虧得此處都是自己人,以後說話,嘴上可得帶個把門兒的,程專員那樣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