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趁機換出來,如此一來,不管薛向壓哪張,都定輸無疑。
見薛向壓定,滿場的緊張氣氛,壓縮到了極點,一車人都湧了過來,來瞧這生平難得一見的豪賭,便連喇叭裡叫喊著車正在進站,也不管了。
那長髮青年見薛向將表壓定,歡喜得快要昏過去了,說實話,他早知道薛向這塊表價值不菲,可待聽到蕭依依叫喊出八百塊時,他真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眼前的薛老三,便是他這數年來,做掉的最大的一頭肥羊。
“開啊!楞雞八神!”
光頭胖子早緊張得渾身飆汗,胸膛火熱得彷彿塞進了炭火。
一邊的圍觀眾人,也緊張得不行,光頭胖子一聲喊出,眾人齊齊跟著喊了起來。
開,開,開……
那長髮青年決心好好表演這生平最得意之作,竟站起身來,扭了扭身子,這才要蹲下,哪知道,他方蹲下,正準備伸手去抓左側那張無人壓得牌時。
憑空伸出兩隻大手,將一左一右兩張牌同時,掀翻開來,顯露出,兩張黑色a。
鐺!
鐺!
鐺!
滿場皆寂,長髮青年臉白如雪,眼鏡男的墨鏡猛地跌在地上,啪的一聲砸了個粉碎,正摩挲著金鍊子的胖子,猛地用力,將鏈子扯作兩截。
不錯,開牌的正是薛老三,這傢伙掀開一左一右兩張牌後,竟又憨厚地拍拍目瞪口呆地長髮青年的肩膀,樂呵呵道:“運氣,運氣啊,咱哥倆真是有緣啊!”
說著話,這傢伙已經抄起手錶和鈔票,點出兩百塊塞進依舊滿目呆滯的長髮青年手中,剩下伍佰塊被他卷作一團,塞進兜裡,刷的一下,又將手錶套在腕上,便擠出人群去。
薛老三剛擠出人群,便聽見叫罵聲,“麻痺的,晦氣晦氣,真晦氣,王八羔子,哪有你開牌的,你開的臭牌,把老子火氣全帶走了,早知道,老子開牌了。”
叫罵的正是那光頭胖子,他倒不覺得薛向拿錢有何不對,畢竟左右兩邊皆是黑色a,如此一來,不用想,必然中間那張是紅心a。
是以,這會兒,他抱怨的是薛向不該開牌,因為他是老賭棍,特迷信,這會兒輸了錢,只認為是薛向胡亂伸手,壞了運氣,可偏偏運氣又最是虛無飄渺,他說不清,只剩了滿口子的抱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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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避雨
罵罵咧咧間,那光頭胖子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朝中間那張牌揭去,長髮青年,墨鏡中年,金鍊胖子三人悚然驚心,齊齊朝中間那張牌按去。
這會兒,這三位哪還不知道,自己要吃豬,結果,讓扮豬的那位吃了自己,真是終年打雁,讓雁啄瞎了眼。
非但如此,讓人當豬吃了不說,還不敢聲張,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唯有打落牙齒和血吞。
更何況,眼下之事,萬萬不能讓人戳破關鍵,是以,三人才齊齊朝那張牌搶來。
奈何,三人動作終究慢了一線,那長髮青年出手最急,卻也只僅僅來得及按住了牌的一端,恰在那時,光頭胖子拿住了牌,翻開。
這一按,一翻,雙力合擊之下,一張撲克牌立時被扯作兩半了,光頭胖子持住的上半端,立時被翻開了,赫然是一張黑心a。
“這,這……”
光頭胖子把住這半張牌,眼睛瞪得有如牛蛋,整個人如遭雷擊。
“好哇,龜兒子的,你麻痺的,原來是騙子呀,還老子的錢,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光頭胖子猶自未從這驚變中反應過來,一邊圍觀的有方才輸了錢的,卻先嚎了出來。
那邊一聲嚎罷,光頭胖子就算腦子再不轉圈,也回過味兒來,一把把住身側的金鍊胖子,“胖哥,眼鏡哥,這長頭髮竟他媽是騙子,沒準兒那小白臉是他的托兒。咱的錢,七百塊啊。龜兒子的,咱跟他王八蛋拼了!”
“我去你個大爺的!”身後又有人罵開了,“夯貨,你是豬腦袋啊,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長頭髮和戴眼鏡的,掛鏈子的是一夥兒的啊,不然他們搶著捂牌作甚。”
光頭胖子真是懵了。這等變故中的變故,於他而言,實在太難理解了!
就在光頭胖子愣神的當口,場中立時就混亂了,長髮青年三人做局,一路人可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