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能綽綽有餘,是以,也就沒什麼太大的咯應,反正大夥兒都清楚,沒有薛書記的點頭,想接位恐怕也坐不穩。
因此,最後,眾人或各有心思,可室內氣氛,卻陡然高漲起來,便是一直打醬油的老頭子費立國也是紅光滿面。
鄭衝瞅一眼費立國,心中卻是感慨萬千,可以說,這老小子的便宜實在是撿得太大了,啥事兒沒幹,偏偏在他擔任蕭山縣委名義上的一號的時候,蕭山取得了跨越式的騰飛,真不知道已經告老還鄉的衛齊名和長眠於大地的俞定中知道蕭山今日盛況,又會是何敢想,算了,不想他人了,薛書記眼見是要走了的,不然這事兒不會操辦得如此倉促,費老頭和鍾泥塑也算完成了使命,即便是得便宜,只怕也得到得他處,這蕭山未來竟是誰家天下,只怕我大有可為,但還是得看那位薛書記如何安排啊,哎,早知如此,我又何必…………
薛向咳嗽一聲,抬抬手,止住場中熱鬧:“同志們,先別高興得太早,這三件事兒,咱們既然要幹,那就得幹得漂亮,既然要留名,就得存萬古,不能美名變罵名!”
見薛向說得鄭重,眾人皆是面有疑色,實在不知道這足以為蕭山百姓百年讚頌的好事兒,如何會變壞事兒,得罵名。
但聽薛向接道:“我說這話,可能有同志不理解,可大夥兒想過沒有,咱們這三件事兒,是在蕭山縣推行一年兩年,還是永久地就照這個這政策走下去?若是推行一年兩年,那咱豈不是給自己找事兒,招罵?群眾們也都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那就有普通人的毛病,那就是佔便宜沒夠兒,你今兒個給免了,明兒個又找他收,這不是給咱們招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