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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部分

不是論資排輩,資歷不足!

更不提此屆過後,十三大上,天翻地覆的辭舊迎新,屆時,薛安遠就是zzj排名最後,亦是老前輩,份量和其他同僚自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以薛安遠如今的年紀、身體,再幹上三屆,絕對不是問題,三屆過後,薛向簡直不敢想象他家老爺子會成長到那種境地!

是以,無與倫比的誘惑力,逼著薛向不得不膽子包天,做那非分之想。

“老三,老三,想什麼呢!”

見薛向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晴不定,變化了半晌,許子幹不得不招撥出聲來。

薛安遠不明所以,拍拍薛向的肩膀,嘆道:“生老病死,人所難免,你不必太過悲傷,老師長的眼睛是老疾,都多少年了,料來這次也不會有大礙!”

薛安遠實在是赤誠君子,軍神和老首長都是薛安遠的老領導,只是因為那次正太路一戰,和老首長結下了生死之情,所以在zz上,薛安遠都是跟著老首長走的,只不過軍神同樣是他老領導,他也同樣愛戴這個用兵如神,愛民如子的老領導。

此時,老領導身遭劫難,他心中難過,壓根兒就沒往那陰私之處思想。

第三百四十三章反應

刷的一下,薛向臉紅了,跟這麼一位赤誠君子,討論篡位奪權,薛向也只有臉紅的份兒啊!

倒是許子幹善解人意,早早窺破了薛向的心思,說道:“安遠大哥,我們的小諸葛,只怕是在為你籌謀哩!”

“籌謀什麼?”薛安遠莫名其妙!

薛向自不願許子幹替自己當這惡人,坦白道:“那位這一病,只怕是難復了,以他老人家的高風亮節,絕對不肯做那空佔位子的事兒,這位子一空出來,惦記的人只怕……”

“老三!”

薛安遠及時喝止住了薛向未盡之言,冷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計較這個,別人惦記歸別人惦記,我若這時候起了歪心思,我還是個人嘛!”

老爺子第一次動了真怒,薛向倒有些羞慚了,諾諾無言,心中卻是嘀咕,您不惦記,可架不住別人惦記啊,等別人惦記走了,咱再想惦記也晚了啊!

………………

一年四季的松竹齋,都是春季,至少,這是薛向給松竹齋的評語。

套句老話,就叫,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

夜風猶涼,飛雪如瀑,時近九點,於冬夜而言,已是夢迴時分,可此時的松竹齋,燈火通明,堂間的炭火,洶洶極旺,安在海坐立難安,一遍遍圍著廳堂繞圈,走得飛快!

安在江也一改往日沉穩,站立門邊,時不時地伸直了脖子,朝外張望。倒是左丘明、陳道坐在椅子上,相顧無言,很有幾分安居若素的高官氣質。

其實,這二位心裡比誰都著急,左丘明方才還和安在海拌了幾句。

其中原由嘛,還不是安在海玩兒神秘,只和安在江咬了會兒耳朵,接著就開始玩兒命在堂間轉圈兒了。

他這一轉圈兒,倒弄得左、陳連襟莫名其妙,繼而魂不守舍了。

陳道身為妹婿,不好開口,左丘明是長姐夫,少顧慮,加之現如今已經從鐵道部這個冷衙門,跳到了中宣部,心氣兒大漲,當時,見安在海、安在江兄弟咬耳朵,他就沒忍住,直接道一句“都是家裡人,什麼事兒,還得揹人”。

可實際上,在安在海心中,這二位就是外人,且還是心懷不軌的外人,他對左丘明這種擺不正位置的傢伙原本就極不滿意,聽他質問,只當放屁。

無奈,問不出根由,這對連襟乾脆就不折騰了,坐在椅子上,靜觀其變。

可越坐,二人越心驚,安氏兄弟的情狀,擺明了是有大事兒啊,再一想,老爺子下午出去了,就沒回來,看來問題真的是大條了啊!

再想到安在海這種壟斷訊息面的無恥舉動,二人都是氣不打一處來!

想來也是,他二人訊息閉塞,待會兒老爺子回來,若真發生了大事兒,必有策問,安氏兄弟早知道問題,相當於多考慮了數個小時,屆時,老爺子問策,吃虧的自然是他倆。

這就好比炒股,左,陳連襟是小散,安氏兄弟是大戶,這大戶不僅資金雄厚,更光有門路,每次風聲起時,大戶總得察覺於青萍之末,從容佈局,從而大賺特賺,獨獨他們倆小散是無資金,無內幕,不虧死才怪!

是以,小散怨恨大戶,也就正常了。

突突突……

一陣發動機聲,從老遠處傳來,被北風吹得極淡,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