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好了,不然她怎敢如此的無法無天!
雙手朝後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那兩隻揮舞的手,然後向後移動握住了顏言的手腕,同時用力,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只聽“嗵--”的一聲,接著是某人嗷叫聲。
尾巴骨磕在了方向盤上,疼得顏言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想要動彈一下就鑽心的疼。
聶霆煬本來還打算好好教訓她一番,一看都哭了,當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有點重了?
他將她翻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問:“弄到哪兒了?”
“這裡……”顏言委屈地摸著尾巴骨的地方,眼淚豆嘩嘩直掉。
聶霆煬伸手摸去,因為有褲子的阻隔,他不能確定是否摔腫,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褲子,被她一把抓住手,瞪著眼睛,“你幹什麼!”
“我看看有沒有摔腫,腫了的話還要去醫院!”
顏言使勁地抓著他的手,“不讓你看,你又要佔我便宜!”
“鬆手!”
“不!”
“那你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是不是?”
“我……我要是癱了你得養我一輩子!”嘴巴一撇,顏言又哭了起來,手慢慢鬆開,“疼死了,你這個臭男人,你還說不是謀殺,你分明就是……”
聶霆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女人真麻煩!
將她抱起背對著自己,讓她伏在放向盤上,扒下她的褲子,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的尾巴骨,還好只是紅了沒有腫起來,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周圍按了下,問:“這裡疼嗎?”
“有點。”
“這裡呢?”
“也疼。”
“那這裡呢?”
“不是很疼,稍微有一點。”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一會兒回去我給你弄點藥抹一下,明天就好了。”拉起褲腰打算將褲子給她穿上,卻不禁手一抖,眼睛盯著她的臀部。
雖然這是在路上,可是他似乎等不及到家了,他現在就想要了她!
男人的喉結使勁地動了動,那雙眼睛如同見到獵物的獅子一般,綻放著異常興奮的光芒。
顏言只顧委屈傷心,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雙罪惡貪婪的眼睛,直到--
聶霆煬的兩隻手握緊她的褲腰,用力的拽下,臀部猛然一涼,她才回過神,大叫著去提褲子,可這時候她卻清晰地察覺到了他的手來到了她的下面。
“聶霆煬你這個臭流氓!”她刺蝟一般地扭動著身體,可無奈被他緊緊地按在方向盤上無法離開。
“老婆……”聶霆煬的聲音忽然沙啞起來,“對,就這樣,繼續扭,就這樣……”
顏言一下子不敢再動了,眼淚如爆發的山洪,嘩啦啦地向外流,“聶霆煬你這個混蛋,你不喜歡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是有衛子姍嗎……你想要發洩你去找你的女人衛子姍啊!你為什麼要找我!你這個禽獸!我討厭你!我恨你!嗚嗚嗚……明天我們就要離婚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本來好好的興致在她提到衛子姍的時候,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而同時,胸腔裡莫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冷熱交替,他備受煎熬,急切的需要找到一個地方去發洩,去釋放。
“你給我閉嘴!誰要跟你離婚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不離婚,你這輩子休想跟我離婚!”
“刺啦--”一聲,男人的褲鏈被用力的拉下。
……
痛與快樂並存令顏言一度的惶恐不安,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踩在雲朵上,深一下淺一下,她站不穩,她需要找一個東西抓著,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抓什麼。
心裡的那個地方,又空又滿,她不知道是怎麼了,當她想要去看看填滿心臟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它卻消失了,等她不看的時候它卻又回來了,它好像在跟她玩捉迷藏。
可她,卻無力再去追它,只感覺很累,心裡累,身體也累。
“好了,不許再哭了,以後乖乖聽話不惹我生氣,我會對你好好的,記住了嗎?”男人暗啞低沉的聲音,浮浮沉沉的在耳畔飄蕩,絲絲縷縷的傳入耳朵,順著神經直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顏言緩緩收回飄散的思緒,安靜地看著跟前臉龐微紅的男人,嘴唇蠕動著,淚無聲地流下,一顆顆都坐在兩人身體教合的地方。
“聶霆煬……”她叫他的名字,聲音有些沙啞,一想起那可能動了的感情剛一萌芽卻又不得不親手將它扼殺,心裡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