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對了:號稱二十萬大軍的叛軍,雖然能射出如雨的箭矢,卻讓荊州城空空如也。
她進入荊州後,除了看到城牆上的軍士,在城中幾乎沒有看到多少巡邏計程車兵。也就是說,這座城,幾乎是一座空城!
如今看來,他們居然只憑兩萬軍士,利用霸王弩,以一當十,射出無數的箭,麻痺自己的大軍。而他們的主力,實際都已經轉走,去襲擊京城去了。
去京城的目標,自然只有一個。
蕭然背上驚出一身冷汗。
切下那主帥的頭顱,當下不再逗留,提著就奔回去找顧吟歌。
顧吟歌此時正在喝茶,看到提著人頭回來的蕭然,好笑,正待揶揄幾句,卻瞥見蕭然的臉色不正常。
“怎麼了?”他知道蕭然不是個輕易表露情緒的人。以蕭然的身份,此刻有如此表現,只怕真的是出大事了。
“叛軍的主力,早已經奇襲京城。”蕭然的聲音,居然有了一絲顫抖。
顧吟歌的眼睛一跳:“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如果真有這樣的事,自己怎麼可能沒有得到訊息?難道是那個丫頭從中……
這一刻,顧吟歌感覺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冷幽篁,冷幽篁……腦中浮現那半真半假笑著的臉。
顧吟歌當下如瘋了一般跑了出去,甚至沒有跟蕭然交代一聲。
她知道,如果冷幽篁出了什麼事,只怕這輩子,她就再也笑不出了。
而另一邊,循著墨香而來的人們,也離顧吟歌越來越近。
至於皇城那邊,卻是一派祥和。唯一有點違和的,就是皇帝和皇妃的那什麼問題。
據說,皇帝幾乎不去靜元宮。
於是,宮裡私下流傳著無數個靜元宮的笑話。
而啞巴皇妃張瞳,地位很是尷尬。宮女太監們雖然明面上還尊稱她一聲“娘娘”,但背地裡誰也不拿她當回事。
張瞳本來就是個超然物外的心性,因為不會說話,以前在家也不怎麼聞窗外事,只是自顧自看自己的書,寫自己的詩。
來皇宮後,因為對冷幽篁的希冀,她日日如怨婦般患得患失,等待冷幽篁的寵幸。但一天又一天,冷幽篁對她都沒有半點打算,漸漸,她也就跟著冷了心。竟也漸漸不再患得患失了,雖然仍然等待,卻再無怨言,而是捧了書,在夕陽裡靠著宮門來讀,皇上來了她自歡喜。皇上若不來,她也不怨。
然而,今天傍晚,她正在倚門讀《詩經》,卻發現趙凌急匆匆走了進來。
旁邊的太監攔著,似乎他沒有稟報,不給進,他居然直接把那太監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