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都不會的弱女子。
“退後!”
戰凌雙白色長袍用力一甩,夾雜著一絲靈氣,將空中只將裴雨菲當做目標的箭全數握在手中,微微用力,皆為碎末!
“呵。”戰凌雙冷笑一聲,將手裡的碎末揚撒在空中,拂袖而立。望著黑暗的幽深的天空,喑啞地對裴雨菲說道:“看來,今晚有刺客偷襲,而他們的目標,就是你。”
裴雨菲思緒複雜,她來玫鳶國也有些時日了,先別說她得罪過誰,哪怕是平時爭風吃醋的宮中嬪妃們,她也是刻意地巴結相好,並無正面衝突過。
究竟是誰,竟然對她恨之入骨,欲以利箭射殺於她!
“再不出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戰凌雙上前大跨一步,凌厲的目光四周一掃,陰冷寒窖般的嗓音傳來。
終於,詭譎的四周有了一絲悉悉索索的聲響,氣流猛地轉變,幾道黑影咻咻地躥了出來,手裡拿著閃閃的大刀,經過之處,樹葉沙沙掉落。氣氛陰森。
而那幾個刺客似乎如同死屍一般,指定了裴雨菲,便所有的行動都會指向裴雨菲。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
裴雨菲早已就嚇壞了,雖然說這種刺殺場面並非第一次見到,但是自己還是心有餘悸,對這類事情,還是有一定的懼怕的。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見此,眯了眯雙眼,手裡的大刀鋥光發亮。對身側的倆人使了使眼色,那倆人會意,一閃身就到了道路兩旁,做守衛姿勢。
“菲菲公主,別說你認不得我了,這裡,我也不是第一次來拜訪了。何必那麼驚慌呢?”
為首的黑衣人語氣平淡的說道,而且聽意思,倆人似乎認識。
“雨菲,你認識他?”
戰凌雙秀眉一皺,想不到在她沒來之前,裴雨菲就遭到了那麼的襲擊,可在玫鳶國,眾人皆知裴雨菲可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又怎麼會明知故犯、以下犯上,還幹出刺殺未來太子妃的事情?
裴雨菲也是微微一驚,隨後抿唇,朝戰凌雙點了點頭。
這倒也不能怪她沒有認出來人,就是多次刺殺她不成功的那批黑衣人。只是這次,為何來勢洶洶,跟以往不同?
“哼,原來是你!你刺殺我那麼多次也沒有成功,還不死心?說!你幕後主子到底是誰?!我與他有多大的冤仇,他非要將我置於死地!”
裴雨菲一聽黑衣人這話,立即收起了方才的驚慌之色,反而眼底升起了怒氣。
這黑衣人在她初來玫鳶國時,就開始每隔一夜就會來‘拜訪’她一次。起初是來好言歹言地勸她離開玫鳶國,別去奪太子妃之位。但她又是一個倔強的性子,聽黑衣人這麼要求,定然是不答應的。而且她也不知為何,心裡很是篤定這些黑衣人不會傷害她,所以態度也不然而若的強硬了起來。而從幾天前,黑衣人突然就不再勸她,而是用武力威脅她,好幾次將她的侍女傷成輕傷,不過最後黑衣人就留下警告話離開。
原以為黑衣人不會對她造成傷害,可是後來的情景,卻讓她害怕了,但她也不敢告訴皇兄,皇兄對她的寵愛可謂是溺愛,若是得知她遇到這等麻煩,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的。她從小就被認為下一代的皇上,唯一的女皇。聽說她有這個命格,所以無論是誰,都對她十分恭敬愛戴。若是父王母后知曉這件事,定會將這過錯歸咎到玫鳶帝身上,到時候起衝突,不僅又要發生戰爭,她和炎羽的婚事也成了泡影。她不想。
“主子是誰你無需知道,只是你讓主子難以抉擇了,所以你必須得死!”
黑衣人目露兇光,手腕微微翻轉,月色倒映著黑衣人手裡的大刀,泠泠寒光。
“她能不能死,你可有問過我?”
戰凌雙雙眼清冷,擋在了裴雨菲的面前,語氣很是不客氣道。
大婚臨近,她可不希望出任何一點閃失!
黑衣人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戰凌雙身上,之前忙顧於跟裴雨菲‘寒暄’了。竟忘記了還有這層人物。
“金鳳之主,廢物變神女——戰凌雙?”黑衣人揶揄著語氣道。
可是在戰凌雙意料之外,黑衣人竟然知曉她的身份。而且面對她,也不似之前那些人那麼膽小如鼠。
戰凌雙鎮了鎮神,只是雙眸如之前般再深邃寒冷了幾分,道:“你知道我是誰,還敢在我面前動手,可是在挑釁我的威嚴?”
黑衣人卻微微一笑,身子半躬,模樣恭敬地朝戰凌雙作揖,只是話語依舊平淡無味。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