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雙陰測測的來了一句。方才還在為雲錦一句大姐大而小小嘚瑟了一下,可下一句卻又恢復了那欠揍的模樣。
雲錦突然神色變得甚是鄭重,眼神從下往上打量了一會兒戰凌雙,隨後皺了皺眉,看著她,一字一句說道:“還真沒看出來!”
“你找死!”戰凌雙就曉得雲錦這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待雲錦說完此話後,戰凌雙靈活一動,轉瞬來到雲錦的面前,伸出手就掐著雲錦的臉,惡聲惡語道:“你現在倒是膽肥了,別人說一句你還舉一反三是不,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啊啊啊啊啊!疼死了,輕點輕點!戰凌雙你個惡毒的女人……”雲錦被扯得眼珠子猛瞪,臉上的那一塊肉都要給戰凌雙擰下來了,瞬間在馬車裡跳騰了起來。
“我還就惡毒了,你咬我啊你咬我啊!”戰凌雙翻了翻白眼,這次很是大方的承認雲錦說的沒錯。
赫連宇景在一旁忍俊不禁,這倆人真的是活寶。可不經意瞟到了長孝連城,只見長孝連城始終一身墨袍,淡然地坐在馬車之中,身影不動,一雙黑墨的眸子中閃躍著幽深的漩渦,但在唇邊,卻能見到一絲笑意。
赫連宇景和長孝連城都沒上前拉扯開倆人,所以最終雲錦被戰凌雙摺磨的甚慘,臉頰高高的紅腫起來,而在嘴邊,也有一絲紅的痕跡,一雙無辜的眼眸淚眼汪汪地看著長孝連城,似乎在控訴著戰凌雙對他的惡行。
“連城……城哥哥……小城城……小……”雲錦委屈地叫喚著長孝連城。身旁的戰凌雙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些稱呼也只有雲錦這個奇葩能叫喚出來了。
長孝連城聽聞,手裡執著的酒杯一頓,額頭蹦出青筋和滿臉黑線,瞥了一眼被戰凌雙教訓的慘不忍睹的雲錦,低低的呵斥了一聲,“閉嘴。”
“哼!你兇小爺我,你現在倒是有種了,以前就只知道死皮賴臉地貼著小爺,現在有了小情人,就把小爺一腳踢開。唔!小爺好傷心啊,這小心肝傷的……”
雲錦見長孝連城如此‘絕情’,一副可憐相地瞅了瞅戰凌雙,隨後又瞅了瞅長孝連城,突然嘴一歪,袖子半遮臉,嗚嗚的哭了起來,隨後還方向奇準無比地投入了赫連宇景的懷裡,腦袋在赫連宇景的胸膛蹭了蹭,一副像受了委屈地小媳婦一般。
赫連宇景被雲錦搞得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而且又被戰凌雙和長孝連城眼勾勾地看著他們,不由得臉一紅,將雲錦死命地扯開,可是雲錦卻好似塗了膠水一樣,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攀著赫連宇景。
“放手!你個變態!快放手!”
“小爺不放!打死你,小爺也不放!”
戰凌雙看的正快意,一旁一隻白玉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凝白的手指執著玉瓷酒杯,裡面淌著散發著絲絲醇味的酒香,醉人不已。
“玫鳶國不同京華國,倆國的天溫相差亦大。這是臘梅釀,喝一口,可抵寒氣。”不及戰凌雙疑問,那淺淺淡淡的嗓音接著傳來,在嘈雜的叫喊中,顯得猶如黑暗中滴下的一滴清水,深幽且魅惑。
戰凌雙看了看窗外,此時已經出了京華國了,周圍的氣溫似乎還真的有在下降,接過那酒杯,湊近唇邊,輕啜一口,暖暖香甜的醇酒入喉,深深的酒香與暖意充斥在齒間,方才感到的一絲微寒,此時卻四肢溫暖了許多。
“真是好極,回頭送我一些可好?當做你昨晚打擾我歇息的補償。”戰凌雙笑眯眯的說道,說話間,唇間溢位淡淡的香味。這種好東西,她可紅眼了,沒想到長孝連城身邊都是好東西,可謂道好東西應該分享才對。
長孝連城輕笑一聲,“補償自然另有東西可送,但臘梅釀本世子向來不會贈予他人,若想要,本世子有什麼好處?”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戰凌雙,似乎在說,只要你把我領回家,我的東西都是你的。
“嘁,我倒是沒有想到堂堂清瑄世子就如此摳門,不要也罷!”戰凌雙甩給長孝連城幾個衛生眼,上次還見他爽快撒聘禮一條街,現在卻如此摳門,連這點臘梅釀都要用東西交換,當真不夠意思!
長孝連城扯唇淺笑,隨後手指輕叩膝蓋,淡淡說道:“跟你開著玩笑,想要就拿去罷,本世子不似小氣之人。”
之後戰凌雙才得意笑道:“諒你也是知性之人。”長孝連城邊喝著臘梅釀邊笑著。
倆人之間的氣氛和睦不已。
雲錦和赫連宇景見那邊的氣氛逐漸升溫,雲錦從赫連宇景身上蹦開,眯著眼睛,猛地躥到長孝連城和戰凌雙面前,奪過長孝連城的酒杯,瞅著裡面的酒。
“這臘梅釀小爺向你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