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眼眸,一隻乾淨的手撫上心口,一副受傷的模樣,委屈的聲音響起。
“真是太傷我的心了,你前些日子還說我是你貼心的小棉襖呢,如今卻這麼快忘卻了我倆之間深厚的感情。”
戰凌雙聽得額頭冒起黑線,我的貼心小棉襖,貼你的大頭鬼!戰凌雙抽搐了一下嘴角,隨後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長孝,你找死直接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戰凌雙扶額無語的望天,誰說長孝連城是高冷的?誰說長孝連城是不近女色的?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赫連逸軒和戰蕭絕被眼前的形勢給嚇傻了眼,他們終於明白了為何長孝連城會說戰府會裝不下了,這陣容這架勢,戰府還真是裝不下!
京華大道上,並無人煙,似乎被安排了好了一樣,各個都鑽進了自家的屋子,開啟窗戶,紛紛望出頭來,窺探著外面的情況。而在空蕩蕩的大道上,一輛輛的馬車似乎從南郊排到了北郊,像一條長長的擺龍,囂張至極。世人皆知清瑄國公府可是富可敵國的,這一排長龍的聘禮,也只不過是國公府裡倉庫的一小半罷了。
長孝連城朝身旁的俊一擺了擺手,俊一會意,徑直越過赫連逸軒等人,走到一個馬車車伕面前,嘶啞難聽的聲音響起,宛如地獄的惡鬼。
“主子有令,全部開啟箱子!”一聲令下,聲音雖然不宏達,但是卻在其中夾雜了絲絲內裡,足以讓所有的車伕都聽得真切。
車伕們立刻動作迅速地開啟箱子,此時京華國這一條大路上安謐的可以聽見針掉地的聲響。只有開箱的沉重響聲,沒有一個人說話。待箱子都開了之後,彷彿瞬間天都亮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箱子內都裝滿了金銀珠寶首飾,金燦燦的一片真的可以亮瞎眼了。
戰凌雙也是微微一驚愣,心中莫名的情愫升起,她腦海中突然想起之前太子十里紅妝求娶她,卻不過是一場過眼浮雲。而如今,長孝連城卻以厚重的聘禮鋪滿滿京華,抹去她曾經那羞辱的一路。
此情此意,她心中也無法確定,長孝連城是否把她當做擋桃花牌來看了。
“你……”戰凌雙轉眼看向長孝連城,而卻與長孝連城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從那雙幽深的不見底的眸子中,戰凌雙看出了深深的寵溺在徘徊,妖孽般的臉上淺笑,風華綻露。
接著長孝連城從戰凌雙身上撤回了眼神,轉移到赫連逸軒與戰蕭絕身上,眸光緩緩變淡,唇畔浮起的笑意也隱去,語氣不輕不緩的說道。
“兩位可還覺得滿意?如若不夠,國公府經得起。”口氣中不經意之間顯露出長孝連城的狂氣,寒眉微舒,眸底略有譏諷之意。
赫連逸軒聽聞,眼眸裡複雜一片,他也沒有想到長孝連城竟然會如此大手筆,兩者一比較,他這個太子倒是做的有些太失敗了一些。、
但赫連逸軒死鴨子嘴硬也不肯承認他輸給了長孝連城,眼眸一眯,扯出了一股嘲笑,語氣極其蔑視的說道:“世子,你不會把全部家底都搬來了吧?老國公不會氣暈在床上麼?”
“還好。”長孝連城卻完全不感冒,冷靜的一瞥發抽的赫連逸軒,語氣平緩的說道:“老爺子紅光滿面,再在戰場上耀武揚威十幾年都沒問題。哦,還說了,這些小東西不過是聘禮訂金,真正的聘禮,京華國實在擺不下。等凌雙嫁過去了,國公府的一切都是她的。”
戰凌雙聽聞,忍住了嘴角的笑意,長孝連城倒是個腹黑的主,這麼厚重的禮竟然只是聘禮的訂金,真正的聘禮竟然還放不下。這憋屈和悶氣夠赫連逸軒與戰蕭絕喝一壺的了!
“凌雙,你嫁不嫁給本世子。”
長孝連城轉眸一笑,袖袍一拂,緩緩伸出潔白如玉的大手,置放在戰凌雙的面前,眸中狹促的寵溺與笑意,涼薄的唇瓣微啟。沒有了往日的調笑,有了一絲前所未有的認真。
戰凌雙凝眸望著長孝連城,絲絲涼風吹起了長孝連城與她的的衣袍墨髮,長長的髮絲飛舞在空中,交織在一起,好似一副水墨畫般令人陶醉,清幽的玉蘭之香嗅進鼻尖,刺激著每一個細胞神經。
而在這一瞬間,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倆人,彼此的眼眸裡只有對方的身影,四目相對,曖昧的火花在空際爆裂開來。
戰凌雙垂下眼簾,手微微一動,往上抬,一點點的縮短了她的手與長孝連城的手之間的距離。青蔥紅尖的手指被涼氣點點環繞,傾國傾城的容貌有了點柔意。
一點一點,慢慢湊近……
最終定格在長孝連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