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祭寒捩根本沒碰候練,可卻有意無意的問道。
候練一驚,連忙搖了搖頭,如同搖著小鼓般輕快,“才沒有,聖子只是不小心闖進了我的房裡,並未對我趕任何事,慕兒,你可千萬別誤會了聖子!”
瞧候練如此袒護祭寒捩,戰凌雙只是淺笑著看著她,眸中一片緊促。候練恍然大悟,感情這小妮子竟然在試探自己,佯裝生怒,身子一偏,不理會戰凌雙。
“若是喜歡,便大膽去追吧。既然他看了你,你去看回來也不算失禮。”
戰凌雙自個倒了一杯茶水,輕輕啜了一口,接著便緩緩說道。可這一番話可是把候練說的臉紅耳根紅,小女兒姿態盡顯,嗔道:“平時見你端端正正的,話兒也不多,今日怎會如此大落說出這番不知羞的話。”
一怔,繼而啞聲笑著,她差點忘了,這裡是思想封建的古代,並非開放的現代。
“生米煮成熟飯,怎樣不好。我可是為了姐姐好,若是一時錯過,便會永生錯過。難道姐姐肯甘心?”
戰凌雙有些神遊,表面雖是說給候練聽的,只是在內心深處,卻浮起一個風華絕代之人來。也不知他何時歸來,自從城樓上一別,心中竟有千般思緒纏繞。
候練也不作答,只是心中倒是在思量這回事。屋內平靜如水,只有層層朦朧霧氣充斥在空中,如夢似幻。
樓道中,炙陽與祭寒捩並肩相行,兩人沉默了許久,祭寒捩終是耐不住性子問了出來。
“我在追雲京華交戰的戰場上看到過你。”
一句話,讓炙陽猛然停住腳步。祭寒捩也停了。炙陽轉過身,背對月光,一雙炙熱如火的眸子盯著祭寒捩,唇間逸出一陣笑意,“看來你記性還不差。”
“果然是你。”祭寒捩眉間浮起暴戾氣息,今日這少年原本叫喚侯均封,卻看到自己時變了臉色,轉接匆匆離去,似乎怕人認出一般。現在什麼都可以說得過去了。想起當日這少年與那女子齊齊打敗了自己,自己一生驕傲,卻不料輸在一個女人手上。“那女子呢,她在哪裡?”如果眼前的人就是當初的紅衣少年,那女子又在哪裡。炙陽潛在了侯軍府,那會不會那女子就是……
兩人繼續往前走去。
炙陽嗤笑,聲音壓低了許多,“你心裡明白,她就是侯慕。只是你不必張皇,半個月後,我們見了一個人,自會離去。”接著又緩緩接近祭寒捩,十分寒冷的聲音說道,“但若是你將她的身份到處肆揚,不但我不會放過你,就連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你。”
“既然你們僅僅是來見人的,我自不會黑白不分。我記得她叫戰凌雙,只是當日她戴著面具,看不出她的容貌。你們見了我,不逃跑反而主攻真是好勇氣。”
祭寒捩腦海中一身黑衣的女子的身影十分清晰,但是那白玉蝶紋面具卻蓋住了所有。不料,這面具後面,竟然生了一張如此國色天香、傾城妖媚的容顏。
炙陽再次停步,兩人的步伐已經走到了侯均封門口,他烈火般的眸子瞟了一眼祭寒捩,平靜的說道:“她還給你留了一句話。”
“又是威脅之類?”祭寒捩挑了挑眉頭,其實跟戰凌雙真正接觸後,其實她也並不那麼惹人討厭。
炙陽懶得與祭寒捩互動,冷冷說道:“你姑姑的女兒是有人冒充的,讓你多注意她一些。若是一有情況,便可直接來找她,無時無刻。”加重了最後四個字。
祭寒捩不免一愣,這戰凌雙出的什麼哪一齣戲,姑姑的女兒他雖然也知道有些問題,但是自家姑姑的事情,戰凌雙為何如此在意,莫非她才是……
“你想多了!雙雙的父母早就死了,你姑姑怎麼配當雙雙的親人。她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報你救侯夫人之事罷了。”
炙陽見祭寒捩神色驚訝無比,心一沉,立刻知曉了祭寒捩想到了那裡去。粗聲粗氣地打斷了祭寒捩接下來要問的話。雖然他也疑惑,為何雙雙這麼關心祭寒捩的姑姑,這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所以自然而然想到了侯夫人這個充足的理由。
“原來是如此。”祭寒捩點點頭,他想也不會這樣。戰凌雙生的實在太過逆天了些,與自家姑姑的容貌壓根不相似一分,是自己想多了。
“不送!”炙陽心情煩躁,一甩緋紅衣襬,快步往裡面走去,將祭寒捩關在了門外。
夜色正濃,祭樂與戰林雪坐在桌子旁,兩人有說有笑,身旁的溫馨氣氛升溫。
“雙兒,你為何要對你父親如此絕情,好歹他也把你拉扯大了。”祭樂一想起自己回去京華國時,戰府人丁凋零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