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沉聲問道。
戰凌雙邪肆一笑,語氣很是輕鬆,“放火啊,這昭陽殿我看著很是不順眼,不順眼的東西不是應該都毀掉麼。”雖然話語話句並無明確物件,但也只有赫連逸軒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順眼的東西自然也包括了他。
火焰從戰凌雙的指尖跳躍著,倏爾,火焰自個離開了戰凌雙的指尖,跳到了赫連逸軒的的龍椅座下。
“嗞!”火焰一碰到赫連逸軒的龍椅,就立刻燃燒了起來,而且火焰很是選擇性,就偏偏燒著赫連逸軒這一塊地方,噼裡啪啦的聲音傳來,同時還帶著赫連逸軒那驚慌的聲音。
“好熱!戰凌雙,你竟然敢放火燒朕,你不要命了!”赫連逸軒身上的龍袍都被那團特殊的火焰給燒地東一個洞西一個洞,好不滑稽狼狽。
戰凌雙看著這副場面,近日裡所受的悶氣一下子都被解了,忍不住笑開了懷。銀鈴般靈動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昭陽殿,就連外邊的人都聽到。
“哈哈哈……赫連逸軒你現在超像一隻叫花雞,唉喲,怎麼這麼神似。赫連逸軒,若是你現在求饒,而且告訴我戰雲冰背後的幕後主使是不是你,還有,還京華國一個安寧,我就放了你如何?”
戰凌雙走到赫連逸軒身旁,甚至是走進了那團火裡,可是那團火在戰凌雙面前好似如同不存在一般,火焰也不燒她,只燒赫連逸軒,而且愈燒愈烈。
“戰凌雙,你可別逼我!”
赫連逸軒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冒出這一句話。目光有些駭人,盯著有些猖狂的戰凌雙嚴重晦暗不明。
戰凌雙不以為然,手指勾起赫連逸軒的下巴,依舊是那邪邪的笑容,“你要上演狗急跳牆的戲碼了麼?”
赫連逸軒低沉著臉,沉默了許久,戰凌雙,是你逼我的。突然大喊了一聲,“炙陽,出來!”
炙陽?炙陽是誰?
戰凌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擊退了,而且是連著那團火焰也瞬間被消滅。而她也被擊退了好許遠。
“咳咳……”戰凌雙捂住胸口,低聲咳嗽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一雙金眸中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居然被人給偷襲了,而且是直接傷到了她的經脈。
而且……那力量似乎似曾相識,有久違的熟悉感。而且力量十分渾厚,好似如同那人的名字一般炙熱如日,灼燒著她的五臟六腑。
被赫連逸軒喚作炙陽的那人,緩緩走了出來,緋紅的長靴踏步而來,一身豔紅的紅袍,頭髮高束,紅寶石羽冠定固,尤其是那雙眸子,竟然是赤紅的!
最終她還是沒有忍住那疼痛感,兩眼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後來,似乎在恍惚間,聽到了長孝連城的呼喚。
“凌雙……”
之後的事情她便什麼也不曉得了,她再醒來時,已經是三日後了。
“唔……”戰凌雙極力想睜開雙眼,但眼皮一陣沉重,渾身都沒有力氣,但最後還咬牙坐了起來,適應了一會兒後,才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房間。
戰凌雙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怎麼又是長孝連城的房間,她這輩子是註定要跟長孝連城剪不斷理還亂麼。
“嗯……”戰凌雙正欲下床,但胸口處卻隱隱作痛,悶哼一聲,待疼痛感散去,穿好鞋子,腳步很是緩慢地往門邊移去,僅僅是幾步,就弄得戰凌雙滿頭大汗,唇瓣蒼白了。
而此刻戰凌雙心中很是抓狂,若是讓她知道,那日是誰在她後面偷襲她,她一定要將他抽筋扒皮了,媽蛋,真心好痛。
“嘎吱——”
門被戰凌雙緩緩開啟,而一入眼的卻是刺眼的陽光,久違沒有看到太陽的她,身子一虛,雙眼一黑,脫手往門外摔去。
可接觸到的卻是一片堅硬溫厚的胸膛,熟悉的香味又鑽入鼻尖,只覺得心中一片安然。
抬了抬眼眸,十分疲乏,臉色蒼白不已。看見來人正是長孝連城,這次出奇的沒有反抗,而是乖順地倚在長孝連城的胸膛上,無力又調侃道:“就知道是你……又吃我豆腐……”兩句話卻好似用盡了戰凌雙一大半的力氣。
長孝連城寒眉一皺,眼神十分冰冷得看著戰凌雙,眸中呈著怒火與冰冷。最終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無奈與溫柔。
戰凌雙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身子一輕,再睜眼時,自己已經被長孝連城打橫抱起,而在那一瞬間,戰凌雙雙手環繞在長孝連城的脖頸上,不滿得望著他。
“既然吃豆腐,那也要吃個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