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了,身子可經不起這折騰了,無法來軍營商量對策。
“老袁,你別急呀,或許他們正在來的路上,再等等,再等等。”
“別急?別人追雲國的都快打過來了,怎麼等?再者,如今京華國變了天,那無文韜武略,違背道德倫常謀權篡位。老張,這等天子,我們也何必聽他指揮!”
袁旭心中對赫連逸軒是種種不滿,若不是因為赫連逸軒如今是天子,君有命臣又不得不從,他有何必管著勞什子的皇帝。
“噓!你說什麼呢!不管如今皇上如何,我們始終是臣,不可亂嚼皇上的舌根,小心隔牆有耳,被有心人聽了去,你不要命了!”
“哼!”袁旭也發覺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沖動了一些,但又拉不下面子,只好冷哼一聲不再說些什麼。
相比較,張程較為沉穩、處變不驚一些,見袁旭心有抱怨,站起身,爽朗大笑一聲,走過去拍了拍袁旭的肩膀,憨厚的笑道。
“你就是這個急性子,好好好,我們再等一天,若是一天後,他們還不到,那麼我們便用我們自己的作戰方略,如何。就一天。”張程那張淳樸的臉龐閃過一絲凝重。
袁旭見此,也不好再強說什麼,只好同意了張程的說法。“行!就一天!一天之後,他們還不出現,那麼就別怪我不尊聖上了!”
“行行行……”
隨後袁旭和張程就在帳篷之中沉默坐等了一整天,直到袁旭實在是忍不住了,也坐不住了。
“老張,這次看來我們還必須按我們自己的意願了。你說的等一天,如今都夜晚了,他們連個鬼影都看不著!再等下去,著實是在害我們,如今之計,我們必須馬上做個打算和計劃。”
奈張程再沉穩的性子,如今也同樣是坐不住了,聽袁旭如此說,也覺得萬分有道理。若是再這麼白白等下去,只會讓之後的戰爭他們失利更大。
“行吧,那……”
“報!”
就當張程想要應答之時,帳篷外突然闖入了一個士兵,模樣急匆匆還帶著一絲焦急,嘴裡還大呼著。
張程不悅,但還是沉靜出聲,“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說,出什麼事了?”
士兵身子一顫,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稟張副將,追雲國的軍隊已經打到了西境滄州,滄州太守已經戰敗,如今他們已經拿下了滄州!”
“什麼?!”袁旭和張程大驚,追雲國的速度已經大大的超過了他們的想象,沒有想到這追雲國的攻勢竟然如此激烈,一下子便佔據了滄州。
袁旭大怒,氣的身子都在發抖,兵甲之間鏗鏘響動,濃眉橫豎,氣急敗壞道:“你看,你看!這就是你讓我們等下去的結果,如今失掉了滄州,絕對不能再讓他們攻下涼州!”
張程面色也凝重了起來,對著那士兵冷聲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張副將……”可那士兵卻突然支支吾吾了起來,面色猶豫不已。
“你還有何事?”見士兵沒有離開,張程疑惑地皺起眉頭。
袁旭原本就是暴脾氣,如今又受了追雲國軍隊的刺激,自是暴怒不已,“你再磨磨嘰嘰的,信不信本副將立刻斬殺了你!”
“袁副將饒命!饒命啊!”士兵心生惶恐,不再猶豫,“是,是外面來了三個人,一個是清瑄大將軍的孫子……”
袁旭和張程一聽到是長孝連城,心中一喜,這長孝連城的能耐他們也是略有耳聞,雖及不上清瑄老國公的老謀深算,但是也有一番別樣的深謀膽識,若是長孝連城來了,那麼這次的戰爭,或許還有幾分救。
可隨後,那士兵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還有戰府的大小姐戰凌雙也來了軍營,身旁還帶著一個從未謀面的男子,此時正在外面求見將軍!”
可就當聽到還有一個女子之時,袁旭的臉色就立馬變了,又恢復了之前那凶神惡煞的模樣。
“嚴謹的軍營,清瑄世子怎麼會帶來一個女人,而且卻是一個花痴草包來?”
張程也甚是疑惑,按理說,長孝連城也不算是那種貪圖美色之人,也不會糊塗至此,想必其中定有一些玄機。
“見見他們再說也無妨。”張程對那士兵說道,“你趕緊讓他們進來。”
“是!”士兵似逃一般的逃離了帳篷。
這也怨不得袁旭和張程,兩個都是鐵血錚錚的男子漢,久居軍營訓練軍隊,平時也抽不出時間來打聽,京華國內那一段時間傳奇的事情。哪怕也有耳聞,但是兩位是在戰場上拼搏生死的漢子,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