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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凌雙握緊胸前的被子,低眸一瞧,見衣著整齊,呼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被長孝這個臭流氓給非禮了,隨即便將床被往自己這裡扯了扯。
可剛剛一扯,被子下滑,露出了長孝連城精緻的鎖骨、壯實的八塊腹肌,迷人的膚色……
“你還問我,你個死變態,死變態,讓你佔老孃的便宜!”戰凌雙微紅雙臉,長孝連城這個變態竟然沒穿衣服,下意識地抬腳往長孝連城下腹踢去。
長孝連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感覺到危險逼近,雙手一抓,戰凌雙的腳被牢牢的抓在了手裡。
“還真是狠心的女人。昨晚你爬上我的床,我且不跟你計較,如今你不對我負責任,還要謀殺親夫,嘖嘖……”長孝連城笑眯眯的說道。
“我爬上你的床?”戰凌雙放大聲貝,雙眼中滿滿的不可置信,“說什麼屁話,給我下去,下去,死變態!”說完,又抬起另一條腿,狠狠朝長孝連城踢去。
長孝連城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兩條腿,被子經戰凌雙這麼一折騰,長孝連城可以說是春光乍洩。
“一起下去吧。”可突然,長孝連城勾唇一笑,抓著戰凌雙的兩條腿往下一扯。
“咚——”
長孝連城率先摔下了床,不過還好,長孝連城上身是赤著的,但是下身卻穿著褲子。戰凌雙被長孝連城這麼一扯,完全沒有準備地也隨著慣性摔下了床,撲在了長孝連城的身上,兩隻手觸碰到冰涼堅硬的東西。戰凌雙睜開眼一看,頓時愣了,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因為她的兩隻手正按在長孝連城的胸膛上。
而他卻是笑意漣漣的看著她,眸子裡也不知是好笑還是嘲笑。
“又佔老孃便宜!”戰凌雙氣打不一處來,掐著長孝連城的脖子,就開始撕打了起來,倆人滾在地上,很快就滾到了炙陽腳邊。
“謀殺親夫,你以後豈不是要守寡了。”
“我呸!寡你個頭,我什麼時候跟你成親過了!”
“畢竟都在一張床上同床共眠了……”
“滾。”
炙陽看著這一對衣衫不整的冤家,挑了挑眉,嘴角抽搐,一大早的就來看他們廝打來廝打去,真謂壯觀。
“我說,到底是誰上了誰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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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拜年~o(︶︿︶)o唉寒假即將結束,各位妞兒們寫好寒假作業了木~
☆、176 為救雲錦中圈套
“你不信我?”戰凌雙放開長孝連城,眯起雙眸,語氣危險的問道。
“別!我信我信!”炙陽連忙澄清,生怕惹了戰凌雙不開心。
“呵。”戰凌雙站起身子,拿過衣架子上的衣裳穿戴好,雙眸掠過深沉,她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
“現今是幾時了,袁叔與張叔可有動作?”
“啊!對了,我找你就是為此事,他們讓你速速到慶州的城樓上商量計策。”
“走。”抓過桌上的白玉蝶紋面具。
慶州高樓臺上,張程依舊是盔甲包身,手握長劍冰刀,視線從樓臺上望眼觀去,俯瞰眾人,甚是威風凜凜。
“張叔。”
身後傳來一道清冷乾脆的聲音。
倆人連忙回頭,一見是戰凌雙他們,面色大喜,“丫頭!你可來了!”接著頓了頓,“丫頭,你為何今日戴了面具?”戰凌雙從始至終都是不以真顏示人,要麼戴著紗帽,要麼便戴著面具,實在有些神秘。
聽張程問起,戰凌雙抬手捂住了面具,指腹緩緩摩挲上面的花紋,須臾,“軍隊如何?”戰凌雙輕聲說道。
張程見此,以為戰凌雙擔憂自己的容顏醜陋,所以不敢示人,心中愧疚自己方才為何要戳她心事,亦對戰凌雙的遭遇十分同情。
“都按照你的吩咐,一部分人調遣到了知州,剩餘人準備慶州來戰,若此次情勢不對,那麼今晚便調人去偷襲敵軍軍營。”
“如此甚好。”
張程將戰凌雙帶到城樓邊沿,倆人一齊望著下邊。
城樓下,有京華國與追雲國的軍隊對峙,京華國的領軍即是袁旭,此時袁旭跨坐在白馬上,一瞬間似乎變得兇悍無情,一身暗金色的盔甲顯得他英勇無比。
身旁還跨坐白馬的青衫男子,只是他面帶著鬼王面具,但那挺拔的身軀只覺得絲絲熟悉。
而追雲國的衝鋒之人,正是看戰凌雙不爽的裴重華,身旁還有深謀老慮的國師。只不過如今,裴重華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