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條細細的縫中透出的一縷寒光的時候,他的身形,再也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的直覺在告訴他,如果他現在這個回答,不讓對方滿意的話,他的下場,將會變得非常的悽慘,他將會面臨一個,令他非常不願意面對的痛苦的結果,甚至有可能,連生命都不保!
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對方想要的答案,完全如實的吐了出來。
“張爺是什麼人?”
蕭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情,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爺是……”
男子開始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的講述了起來,把所有的他知道的東西,全部都一股惱兒的述說了出來。
“很好,你很識時務。”
靜靜的聽完男子的講述,蕭易點了點頭,一直眯著的眼睛,終於睜了開來,臉上原本似笑非笑的神情,也終於變成了真正的滿意的笑容,“現在,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同伴。”
隨著蕭易的話音的落下,看著蕭易的臉上露出的真正的笑容,男子登時感覺自己身上的那種如同要窒息的感覺,一下子彷彿突然消失了,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下來,好像釋下了千斤之重似的,一句話也敢多說,趕緊如逢大赦的衝回了自己的同伴身前,一把抱起了同伴,便飛一般的奔向前面人多的地方。
“如果不想讓你的同伴手骨永久折碎,一雙手完全報廢的話,最好還是儘快的找一家骨科的醫院,好好的救治一下。”
望著眼前男子彷彿害怕他要反悔,再去對付他,像是逃難一般的倉惶逃離的樣子,蕭易的眼角中,浮起了一絲淡淡的譏誚的神色,語氣淡淡的道。
聽著蕭易的話語,男子的身形,立時頓了一下,然後便再一次的向著前方衝了出去,速度,比之前,更加的快了!
“張爺?”
望著前面那兩個離去的背影,蕭易的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凝固了起來,他的那雙眼睛,漸漸的變得冰寒了起來,“我倒要看一下,這個張爺,又究竟是何方人氏。”。
看來,最近的日子,還真是多事之秋呀。
之前足球場的事情,還沒有找出背後是誰在指使的,刺殺陳建國的幕後殺手,也還沒有找出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張爺了。
在剛才那個講述那個張爺的時候,他便已經可以確定,他的敵對的對手之中,沒有任何一個叫張爺的人,更加沒有剛才那個人交待的那樣的張爺。
甚至,他最近根本就沒有得罪什麼姓張的紈絝子弟,除了那一次在跑步的時候,教訓了一下那個姓張的傢伙之外,不過,從剛才那些人的描述,根本就不是這個姓張的,而且,他也根本就不認為,和那個姓張的,是什麼敵對,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把那個姓張的傢伙,當成一個敵人。
但是,他相信,那個男子剛才說的,是絕對的實話。
因為,那個男子不敢在他面前說謊話,他沒有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能力!
不過,沒有關係,這個張爺,畢竟是能找到的!
很快,便知道他究竟是何方人氏了!
蕭易的嘴角,浮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腳步,也緩緩的重新轉過頭,向著學校的一扇他平時並不怎麼常走的校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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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福酒樓是一家新開不久的餐廳,裝修相當的不錯,看起來頗為典雅,而且也頗有幾分格調,但是其價格,卻並不是很高昂,並不是一家走高檔酒樓路線的餐廳。
當然,裡面也有非常高階的包房,可以滿足有高檔宴席需要的人士。
由於其定位得好,加上地理位置,也相當的不錯,而且,剛開業的時候,策劃也做得好,廣告和宣傳活動都非常的給力,所以酒樓雖然剛開業,但是業績,卻是相當的不錯。
酒樓的業績這麼好,酒樓的老闆心情自然也是相當不錯的。
作為酒樓的老闆,張芳並不需要像那些普通的小餐館的老闆那樣,忙裡忙外,起早貪黑,他每天只需要在酒樓裡轉一圈,看一下酒樓的運營情況,便可以了,所有的酒樓之中的那些事情,包括酒樓的運營,都有專門的人在管理,甚至連酒樓的財政,都不需要他管,有專門的人給他算好。
所以,他的生活,是非常悠閒的。
其實,一直就這樣的生活下去,也很不錯!
張芳坐在那張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他專屬的皮椅上,手裡盪漾著一杯鮮紅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