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真想知道?”
唐靳遠勾著唇起身,長腿微動,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目光陰沉而又深邃。
很輕易就吸引住了蘇沙的視線。
和五年前的第一面一樣。
她還是為這個男人淪陷了。
看著她,魂不守舍道,“我想知道!”
“啪!”
她話落的同時,只聽一聲輕響,蘇沙臉上已經多了五道紅痕。
而唐靳遠正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一邊攃,一邊漫不經心道,“按理說,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但你,真的值得我打破這個原則,很值得。”
“你敢打我?”
蘇沙自得救後,沒有一時不是被人捧在手裡。
驟然被揍,哪裡還能顧得上方才那一抹縹緲的好感,登時就怒了,眼睛也紅了,揚手就要還回去。
唐靳遠哪裡容許她這麼做,甩手又是另一巴掌。
甩完後,也不跟她廢話,而是直接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蘇振軒,親自告起狀來,“蘇總……對,我是唐靳遠……我想跟你說,令千金在謝家住的這幾天,無緣無故竟然把我前妻的房間搞得一團糟,就連我和我前妻復婚要用的戒指,以及那兩年我送她的貴重禮物都不翼而飛了……好、好,那我就等蘇總給我一個解釋……時間嘛,我前妻只給了我二十個小時,所以我希望您和令千金能在十個小時內搞定……嗯,我就在這裡等您,再見。”
說完,他看也不看蘇沙,直接就上了樓。
三樓,謝容容眼皮子明明困得都要打架了,但是意識,卻怎麼也歇不下來。
直到聽到唐靳遠的推門聲,她下意識的就坐了起來,然後坐等他露面。
“怎麼還沒睡?”
唐靳遠走近謝容容,朝她彎唇一笑,溫聲道,“事情解決的很順利,你可以放心。”
“是嗎?”謝容容挑了挑眉,’“蘇沙有那麼聽話?你不會是用了美男計吧?”
“這怎麼可能!”
唐靳遠落座在謝容容身邊,一臉嫌棄的看著她,忠貞道,“難道我看起來像是那麼沒原則的人?不會吧……我明明很有貞…操觀念的。”
“貞…操觀念?”謝容容被這四個字逗的一笑。
拍著桌子笑了好長時間都停不下,最後還是唐靳遠戳了兩下她光潔的額頭,她才慢慢忍住,然後仰起頭來,又問,“既然她要把房間恢復原樣,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她騰地方呢?”
“有道理!”
唐靳遠點點頭,說著便一把抱起謝容容往外走去。
在謝容容的指示下,兩人進了四樓的一見客房。
客房裡,雖然久不住人,但是環境卻很不錯,衛生也是天天打掃的。
唐靳遠將謝容容放在床上,又悉心哄了她一會兒,將她哄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往外走去。
這時候,蘇振軒雖然沒來,但蘇沙卻接到了自家親爹的電話。
親爹疾言厲色的警告她,讓她必須聽唐靳遠的話,不然就不要再進蘇家的門。
蘇沙覺得親爹不靠譜,乾脆轉向幹…爹,可誰知,幹…爹比親爹還不給面子,直接看都不看她,拖起謝夫人就往樓上走去。
蘇沙沒辦法,只能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對策。
四十多分鐘後,蘇振軒趕到謝家。
看到蘇沙的屌樣後,他二話沒說,照著那五條還沒消失的紅印就又是一巴掌,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孽障,你要死自己去死好了,幹嘛拉上我和你媽媽!你知不知道謝小姐是什麼身份,她可是唐氏的老闆娘,你敢對她不尊重,你說你是不是欠抽!”
“爸爸!”
蘇沙被打的委屈,禁不住大叫一聲,看著蘇振軒淚眼朦朧道,“您昨天才奪了我的繼承權,今天又打我,你到底當不當我是您的親生女兒!你就不怕媽媽發脾氣!”
“我怕個屁!”
蘇振軒被蘇沙不知輕重的話激的又是一怒,不敢三七二十幾,甩手又是一巴掌,直打的蘇沙嘴角溢血,他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你媽媽都都快被你連累的睡大街了,你還敢提她!”
“您這是什麼意思?”蘇沙臉一白,似是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什麼意思!”蘇振軒惡狠狠的白了蘇沙一眼,一屁股坐在身邊的沙發上,朝著她,唉聲嘆氣道,“蘇家到了我這一代,本就式微,哪裡還敢得罪盛唐的董事長夫人!也只有你這蠢貨,才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