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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後背直淌冷汗,假使那次沒有岑北故幫他,會不會她已經被送去給那個王總。

厲澤川注意到她臉色不好,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問:“哪裡不舒服?”

“我,我沒事。”岑曼曼仰頭看著他,抿唇笑了笑。

只是,因為臉色慘白,以至這抹笑意很牽強。

臥槽!臥槽!臥槽!

岑北故覺得自己要好奇的爆炸了,前不久是在飯桌上聽老妖婆和爸討論過厲澤川這號人物,也意有所指地提及岑曼曼,當時他也就這麼一聽,覺得像厲澤川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哪裡會喜歡清湯寡水,可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你,你們兩來著問老妖婆拿戶口本?”岑北故搞清楚狀況,問道。

厲澤川朝他點頭,“麻煩把岑老夫人叫下來,有事要和她商討。”

“你等著。”岑北故回答,對著岑曼曼瞅了又瞅,嘀咕著上了樓。

沒一會兒,樓上傳來吵鬧聲,是林鳳英在訓斥岑北故。

岑曼曼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站在那裡,表情神態都未變,稍稍鬆了一口氣。看到林鳳英在朱琦玉的攙扶下出現,幾乎是本能地反應,向後退了兩步。

握住她腰肢的手收緊,厲澤川凝視著懷中的人,到底被怎樣對待,才會讓她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心生害怕?

“如果她提的要求很過分,不要答應。”岑曼曼拽著他的衣服,有些焦灼地說:“剛剛在車上的那個問題,真的只是隨便問問,我沒有想要和你分手,我……我捨不得的。”

她慌亂地說出這些話,希望他能打消拿戶口的念頭,林鳳英真的不好對付。

見她慌張,不知所措,厲澤川握住她的手,輕捏說道:“別害怕,有我在呢。”

此時,林鳳英走下樓,看到兩人緊緊靠近,冷哼了一聲,就算在岑家養了二十年,不是岑家的種,就是讓人輕看瞧不起,摟摟抱抱不知廉恥。

“厲總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林鳳英坐在沙發上,溝壑縱橫的臉上帶著笑,“厲氏和岑家的生意往來已經中斷了,應該不是為了生意吧?”

“老子已經告訴你他們是為了什麼,你裝什麼裝!”岑北故已經換好衣服,雙手插進褲兜裡,吊兒郎當地走過來。

“你,岑北故,要麼別說話聽著,要麼滾出去!”林鳳英怒視著他,這不爭氣的孫子,回來就是氣她的。

岑北故無所謂地聳肩,找了靠岑曼曼近的位置坐下,小聲說:“你鬧這一出岑南熙知道嗎?”

岑曼曼身形有一瞬的僵硬,搖頭沒有說話。連她也是在快到岑家,才知道此行的目的,他自然不會知道。

岑北故饒有興味看著現在的局面,挺亂挺好玩,他想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這樣似乎並不夠,於是,在厲澤川和林鳳英說話的時候,拿出了手機。

“岑老夫人,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麼,開條件吧。”他坐在那裡,長腿交疊,將岑曼曼的手握住放在大腿上,儘管隨意卻又讓人顧及。

林鳳英笑出聲,目光凜冽地看向岑曼曼,“怎麼說曼曼也是在我們岑家長大,沒道理就這麼把她的戶*出來,至少我這個做長輩的得對她負責。”

“你得了吧,不打她罵她就算好的,別說那些噁心人的話了!”岑北故外靠在沙發上,手裡剝著橘子,痞樣十足。

“北故,你少說兩句。”一直沉默的朱琦玉開口,目光陰狠地望著岑北故。只要看到他,就會想起勾引岑奕兆的賤人,偏偏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岑北故冷笑著,把剝好的橘子遞給岑曼曼,“吃吧。”

厲澤川回頭看了一眼,雖然神色並未變,但岑北故就是感覺到了敵意。

臥槽!他不就剝了個橘子嗎?!

視線再次落在林鳳英身上,語氣不變說道:“她已經成年,你們的監護資格也該到期。”

林鳳英並未直接說出條件,而是一直周旋,“聽厲總的意思,是要拿著曼曼的戶口和他登記結婚?”

“不是。”岑曼曼搶先回答,反手握住厲澤川,“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澤……他不放心,所以陪我來。”

“我是打算和她登記。”厲澤川笑了,像是真的在拉家常一樣,說道:“只是你也看到了,還要加把力。”

林鳳英眼睛沉下來,倒是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和厲澤川已經到談婚論嫁的時候,轉而笑著說:“曼曼能得到厲總的賞識也是她的福氣,只是結婚也不能操之過急,至少要兩家人見面吃飯,商討一下後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