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腥風血雨。
倪初夏問:“那名工人呢?交代出什麼了嗎?”
“你說那姓肖的?”
方旭撓了撓頭,毫無頭緒地說:“他還在你哥手裡,明昱說暫時沒問出什麼名堂。”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一點進展都沒有。
倪初夏單手扶額,臉上浮現疲憊之意。
“還好事情發生之後,有厲先生幫忙壓著,網上倒也沒瘋傳。”若是網上再煽風點火,那真的就是棘手的事情了。
“這樣也不是辦法,能聯絡到我哥嗎?我要親自見一見那個小肖。”
方旭眼眸微愣一下,搖頭說:“明昱最近應該在學校,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我要是能打通還問你嗎?”自從那次聊過微信之後,他就像是消失了。
之後,方旭見厲澤陽過來,收拾東西離開。
走出辦公室時,深呼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再追問下去,否則憑她的聰明勁,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這是?愁眉苦臉的。”厲澤陽走過去,拇指按在她緊蹙的眉宇間。
“你說到底是誰要害倪氏?”
雖說倪氏的競爭對手不少,但是敢和倪氏叫板的公司畢竟不多,這事說起來也是犯法,誰會去做?
厲澤陽的手搭在她肩上,低聲說:“或許只是意外。”
倪初夏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若真是意外,那麼她就自認倒黴,把家屬的賠償問題處理,再向保險公司申請,這事就這麼瞭解。
想不通的事,便不再想。
“你坐下。”
倪初夏起身給厲澤陽讓座,在他坐下後,自覺地坐上他的腿,雙手攀上他的肩,動作嫻熟,“這樣坐舒服。”
男人的手撫上她的腰間,技巧性地揉捏兩下,附耳說:“這個動作沒試過,怎麼知道做會舒服?”
“……”
倪初夏臉微微發燙,此‘坐’非彼‘做’,她不是那個意思。
“還是說想試試?”嗓音低沉,獨具誘惑力。
“才不要。”倪初夏推搡他的胸口,嬌嗔道:“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呢?”
“你。”
厲澤陽難得搭腔說情話,倒是令倪初夏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在她要說出時,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剛開始是淺嘗輒止,後來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變得深入、溼濡,雙舌共舞。
倪初夏的手指緊緊攥住他的前襟,胸口氣息有些不穩,整個人軟趴趴地癱在男人身上,像是一隻無尾熊。
晨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曖昧氣氛升騰,春光無限。
兩人交頸纏綿,別樣的情動。
直到太陽昇到頭頂,這場此消彼長的戰鬥才拉下帷幕。
腳落地時,若不是有桌子扶著,倪初夏就直接跪倒在地上。
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臉頰就不由得泛紅,整理好衣服,把窗戶開啟,就勒令厲澤陽離開。
“用完就趕人走,老婆,做人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厲澤陽慢條斯理地繫著襯衫釦子,一副‘我不走你奈我何’的流氓樣。
尤其是經歷剛才的事,嗓音是別樣的性感。
“你不走,我沒辦法工作!”倪初夏氣得快跳腳。
平常一上午的時間,她就可以把今天的工作處理大半,卻因為他的勾引,都還沒有開始。
厲澤陽饒有興味望著她,就是不應下來。
在她炸毛快生氣時,男人漫不經心抽出一份檔案,翻開看起來,瀏覽兩頁之後把好壞說了一遍,甚至提出更好的方案與意見。
“你…這些你也懂?”若說他懂軍事方面的技能與知識能理解,可這些檔案可都是涉及商界的。
“耳濡目染,聽多、看多,就會了。”厲澤陽招手讓她過來,一隻手攥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臉,“先去休息。”
瞭解他有這方面的能力,倪初夏安心去休息室休息。
再次醒來,太陽都已經快落山。
起床穿衣洗漱,走出休息室時,看到李秘書正在向厲澤陽彙報什麼。
“……倪總。”李秘書彙報完,不忘向她問候。
倪初夏朝她點頭,打著哈欠對男人說:“工作都做完了?”
“把這些檔案簽了,就去吃飯。”
李秘書沒了剛開始的驚訝,對兩人之間的互動與感情,很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