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愛,這或許就是他愛人的表現,可能這會給曼曼造成困擾,但還是需要磨合,各人退一步,才能共同生活下去。
“你家那位也會這樣嗎?”岑曼曼問。
倪初夏快速回:“不會。”
除去婚後簽下的那項協議內容之外,厲澤陽對她管束並不多,算是實施放養政策。
知道岑曼曼心中糾結的點在哪裡,她乾脆按下影片聊天。
看出後面背景不同,她問:“初夏,你不在家裡?”
倪初夏點頭,“我在帝都出差。”
“那我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回酒店也沒事,和你聊聊也挺好。”倪初夏舒服地躺下,繼續剛才的話題,“曼曼,你要知道每個人的性格是不同的,就算大哥和澤陽是兄弟,他們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處理感情是不一樣的,明白嗎?”
岑曼曼若有所思地點頭,沒想好說什麼。
“你前二十年吃了很多苦,大哥是知道的,或許他的很多行為在你看來是對你的束縛,但換一個角度,何嘗不是對你的疼愛?”
倪初夏說完一長串話,打了哈欠,“你也別太軸,要知道愛慕大哥的女人有很多,稍又不留神可就有你哭了。”
“初夏,你這是在安慰我嗎?”岑曼曼嗔怪,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感覺憔悴了不少。”
倪初夏單手捧著臉,皺眉問:“真的很憔悴?”
她最近吃的挺香,睡得也不錯,臉色應該沒那麼差吧?
岑曼曼點頭,叮囑她要好好休息。
兩人又隨便聊了一會,便把影片結束通話。
倪初夏起身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板不算差,但臉色看上去的確有些嚇人。
以前是白裡透著紅,現在看卻是病態的白,還泛著黃。
“天吶!”
皺眉捧著自己的臉,感慨道:“連這裡的水土都和我犯衝!”
傍晚時分,倪初夏犯懶不想出門,打電話訂的酒店西餐。
服務員將車推進來,揭開蓋子時,驀然聞到牛排油膩的氣味,倪初夏心裡一陣噁心,捂著嘴走到一邊。
服務員問:“小姐,您沒事吧?”
倪初夏擺手,強忍住噁心,只讓他把晚餐放到桌上。
厲澤宇敲門進來,看到桌上的牛排、意麵都沒動,出聲詢問:“吃不下?”
倪初夏無精打采地點頭,“嗯,看上去好油膩,準備等會去外面轉轉,看有沒有其他吃的。”
厲澤宇當她是落水受到驚嚇,只說陪她一起。
兩人離開酒店,沿著路邊向前走。
“堂嫂,我打算把明天下午的飛機票退了,買上午的高鐵票,你覺得怎麼樣?”
倪初夏偏頭看著他,“我沒意見,但能告訴我原因嗎?”
她巴不得早點回珠城,告別這個地方。
“你在醫院陪雲暖的時候,我打電話確認過那段橋面狀況,不應該有冰,並且每天開門前都會有清潔工去清理。”
所以,他懷疑是人為。
或許是職業原因,他很注重這些細節,雖不能百分百確認有人企圖害她,至少這件事過後,日後需要警惕。
倪初夏微愣,腦海中第一個冒出的人就是孫涵。
但下一秒又自我否決,畢竟他心思再縝密,也做不到預估她和雲暖的行蹤。
“堂嫂,無論是不是我猜想的,還是要儘早離開。”厲澤宇勸說。
倪初夏點頭,應下明早出發。
在街邊隨便買了清淡的食物,便回到酒店。
雲暖蹲在她套房外,見她回來,眼中滿是欣喜。
進了房內,她挽住倪初夏的胳膊,紅著臉蛋說:“倪姐姐,你和那個孫先生熟嗎?”
許久沒聽到回話,她又問了一遍,“就是孫涵。”
倪初夏抽出自己胳膊,走到桌旁倒了兩杯水,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我、我想和他做朋友。”
雲暖拿起水杯,一飲而盡,解釋道:“是他救我上岸,所以很想感謝他。”
倪初夏眉頭微蹙,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胸審視她,“雲暖,你和岑南熙有婚約在身,他算是你未婚夫的朋友,你要捋清楚這層關係,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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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哥真的不是影剎!關鍵他也不會易容術啊!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