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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初夏點頭,“嗯,前幾天去的。”
“六月份軍演開始,他這段時間應該會很忙。”最後兩個月的訓練尤為重要,按規矩會進行一次集訓,看樣子還沒有開始。
倪初夏莞爾,“讓他一直待在家裡也不現實。”
如果讓她用一種動物來形容厲澤陽,她會選擇一類飛禽,便是雄鷹。
他有偉大的志向,也有廣闊的胸懷,家裡這一方地方,註定留不住他。
正如在海島度假的時候那般,即使那艘船不歸他管,但是他的原則不允許,所以他註定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樣,守著妻兒度過餘生。
以前,她挺不喜歡他這般,自己難過的時候他不在身邊,需要他幫助的時候他也不在,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可如今,她理解他,也不願意束縛他,默默站在他身後就好。
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努力打拼自己的事業,等他回來,那麼她就黏著他。
“是啊,不現實。”楊勝意有所指地開口。
很多事情是避不掉的,就算整日在家裡,該來的也都會來。
正如,這次軍演,怕就是解決五年前那些事的契機。
飯局中,眾人聊到最近軍政兩界的事情,很多人都下馬,原因並不祥。
談到這件事,倪初夏本來不感興趣,但葉飛揚調出了新聞放出的影片,也就跟著看了兩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臉色驟變。
她嚥了口水,抬手指著身著軍裝的那人,問:“他、是他下馬的?”
唐風點頭回:“對啊,臨市挺出名的軍官,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三人都看著影片,只有秦颯注意到她的異樣,出聲詢問:“哪裡不舒服嗎?看臉色不太好。”
倪初夏伸手撫上自己的臉,張口就要解釋原因,包間的門被推開,打斷了即將要說的話。
“挺熱鬧啊?”夏嵐走進來,見倪初夏也在,笑意加深。
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空氣中就只剩下驚愕與尷尬。
楊勝率先開口,“坐下吧,唐風,讓服務員去拿一副餐具。”
“我去吧。”葉飛揚站起來,主動出去。
這樣的場合,唐風一定不能離場,否則兩個女人要是鬧起來,那不是糟糕。
好在,待他拿了餐具回去,場面並不那麼難控。
“不是說不來?”在夏嵐坐下後,秦颯低聲問。
夏嵐抿唇一笑,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說:“所以,就讓她來了是嗎?”
話落,視線落在倪初夏身上,眼中滿是得意與挑釁。
看吧,是我不來,你才有機會來這裡的。
倪初夏白了她一眼,自顧自吃著菜,這女的絕對是神經病,就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因為有夏嵐的出現,氣氛發生微妙的變化,眾人的話也逐漸變少。
飯後,倪初夏先告辭離開,唐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