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宿醉醒來,頭疼難受的時候,就在想他到底為了什麼?
丟了愛的姑娘,丟了自尊,難道就是過這樣的生活嗎?
等他好不容易從傷痛中走出來,願意敞開心扉,去和未婚妻培養感情的時候,又來告訴他,他們的關係遲早有一天會解除。
理由,依舊是為他好。
“這種戲碼再玩幾次,怕就真沒人敢嫁給他嘍?”岑北故懶懶地靠在沙發上,舒服地翹著二郎腿。
“你給我……”
岑北故不留情面打斷她的話,“老女人,老子不是你兒子,這點請你記清楚,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他早就看這個女人不爽,整天在家裡發號施令,拿著雞毛當令箭,在老妖婆面前又慫的不行,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真不知道他老子是青光眼還是白內障了,看上她這樣的女人!
岑南熙腦中很亂,想到接下來要面對雲暖,就頭疼的不行。
趁著朱琦玉被岑北故氣到,他拎著行李箱離開別墅。
把行李放進後備箱,繞到駕駛座,剛準備開車,岑北故開啟副駕駛車門,不客氣坐上來。
岑南熙冷聲道:“下車!”
“老子剛幫你認清事實,你他媽~的就翻臉不認人了?”岑北故賴在車上,就是不下去。
剛才聽母子倆聊天的時候,就知道他要去度假,這種好事情他怎麼能錯過?
正好最近場子都沒什麼事,去輕鬆一下也好。
“說話注意點。”岑南熙眉頭微擰,說話時已經發動車。
車子駛離別墅之後,詢問他去哪。
“這還用問,當然是跟著你了。”岑北故從上衣口袋掏出墨鏡,戴上之後開始補覺。
岑南熙無聲嘆息,無力再說什麼。
沒阻止他跟著,是覺得有他在,能減少他與雲暖的接觸,避免因為知道那件事,自己內心的尷尬。
來到水榭雅居,雲暖早就站在院子外等著。
看到車停下,拖著箱子走過去,嘟囔抱怨:“說好七點半的,這都過八點了。”
把行李交給岑南熙,沒等他回話,開啟副駕駛車門。
見車上有別人,直接問:“你誰啊?”
岑北故被吵醒,把墨鏡摘掉,語氣很衝地說:“老子是你大爺!”
雲暖沒遇到這樣的人,支吾半天也沒找到話懟回去,只能乾瞪眼。
岑南熙走過來,讓車上的人坐後面。
“靠,老子憑什麼坐後面啊?”
雖然言語有不滿,但還是下車來到後座,把副駕駛讓給雲暖。
車行一段路程,岑北故用腳踢了踢副駕駛座,痞樣十足地問:“小美女,陪哥說說話唄?”
雲暖只是側身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了“滾”字。
無論是言語還是表情,多充滿對她的嫌棄。
她以為岑南熙已經夠輕佻、流氓了,沒想到這個男人更加猥瑣。
岑北故還不知道在她心中,自己已經被貼上‘猥瑣’的標籤,不死心繼續說:“隨便聊聊也好啊,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我拒絕和你說話。”
話落,雲暖從包裡掏出耳機,塞進了耳朵裡。
在她這裡受挫,岑北故呶嘴,又靠坐回去,吹口哨示意開車的男人,“這妞沒毛病吧?”
岑南熙抬眼,從內後視鏡看向他,“都讓你說話注意點,她還在上學,在她眼裡,你和流氓地痞沒區別。”
岑北故:“……”
得兒,他還是閉嘴不說話的好。
到達臨市,也不過九點左右。
岑南熙在家裡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倪初夏等人在預訂的酒店大廳等著。
眾人匯合之後,去前臺取房卡。
前臺小姐得知他們臨時加了一位成員,為難地說:“岑先生,現在是旅遊旺季,除了您預訂的六間房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空房。”
岑北故再次確認:“一間都沒了嗎?”
酒店前臺小姐搖了搖頭,表示真的沒了。
岑南熙手指輕敲櫃檯,說道:“先把六張房卡拿來。”
隨後,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岑北故,是讓他自己開車回去。
岑北故抗議:“臥槽,不帶這樣玩老子吧!”
那他坐一個多小時車來是為了什麼啊?
“把你的房給我,反正你和她都是未婚夫妻了,住一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