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已經在分析,甚至得出結論,厲澤川一定會順著岑奕兆的臺階走下來,但結果卻是大為震驚。
厲澤川垂頭低笑,隨後開口,“難道岑總不知道我的原則就是公私不分嗎?”
“咳咳……”
倪初夏忍著笑,最後乾脆將頭埋在身邊厲澤陽的懷中,肩膀抖動,乍一看還以為在偷偷地哭。
男人單手搭在她腰肢,低聲問:“大哥氣起人來絲毫不比你差。”
倪初夏笑出了眼淚,在他襯衫上蹭了蹭,仰頭說:“看樣子你也被我氣過?說說,是不是對我很有意見?”
厲澤陽深邃的眼眸瀲灩光澤,親暱抬手輕彈她的額頭,抿唇沒有說話。他比她大不少歲,還不至於生小女孩的氣。
圍觀的人有人注意厲澤川和岑奕兆之間的緊張氛圍,但更多的人卻是在議論倪初夏和厲澤陽。
“原來和倪小姐有曖昧關係的不是厲總,是他的弟弟啊,聽說是軍官。”
“別說了,我要是有這樣的男票,韓家那位放那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關鍵兩人真的配一臉血啊,那男人看向倪小姐的眼光,簡直寵溺地讓人腿軟啊啊啊!”
……
“襯衫西裝什麼的好禁慾,好想撲倒他。”
倪初夏聽到議論聲,湊到他身邊,調笑地說:“厲先生,周圍的美女都想要撲倒你,有什麼想法?”
厲澤陽冷眼掃了一眼,鬨鬧的場面頓時鴉雀無聲,皆是被他的氣場所震懾。
安靜後,他才緩聲開口,“撲倒我的特權,只有厲太太有。”
倪初夏臉頰發燙,不自在移開視線,正巧對上倪柔嫉妒含恨的目光。
倪柔拽著韓立江走到人群中間,輕聲細語地開口,“厲大哥、岑叔叔,今天是我和立江的訂婚宴,兩位各退一步好不好?”
岑奕兆見終於有人過來,自然是很樂意,臉色緩和對著倪柔點頭。倪家的女兒,還是這個識相。
要說這是倪家和韓家的訂婚宴,這裡鬧得這麼僵,沒道理兩家人一個能做主的都不出現,那麼就是故意避開風頭。想到這裡,岑奕兆暗自咒罵,一個兩個都是自私自利的傢伙,任由這些晚輩胡鬧。
厲澤川眉頭一皺,不悅開口,“你是誰?”
他和岑奕兆對峙,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插手?!隨後目光凜冽地落在韓立江身上,意圖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