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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角的位置坐下,手裡捧著酒杯卻沒喝一口。

她能感受到周圍人的喜悅,可她和現在所處的環境格格不入。

明天白夕語和岑南熙的事情曝出來,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她能想象到,甚至雲家很有可能毀了這門親事,沒有了雲家的支援,林鳳英勢必要將怒火降在他頭上。

所以,這件事堅決不能被曝出來。

岑曼曼望著酒杯中色澤好看的紅酒,神色恍惚了一下,對他的關心已經形成了習慣,只要發生與他有關的事情,不自覺中就將利弊分析出來。

無聲地嘆了口氣,形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她對於岑南熙的習慣可以說有二十年之久,要怎麼才能戒掉?

正在沉思,朱琦玉從人群中穿梭而來,她臉色陰沉地坐在岑曼曼對面,“我聽見有人在議論你和南熙,是怎麼回事?”

岑曼曼抬眼看向她,靜默不語。

朱琦玉瞪著她,咬牙切齒地問:“南熙呢?真的和他們說的被人……下藥了?”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被二哥帶走。”岑曼曼單手搭在腿間,垂下了眼簾。

“你還敢說謊?”朱琦玉胸口有明顯地起伏,“我都聽跟在南熙身邊的人說了,當時你就在場,還和南熙曖昧不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把你從孤兒院接回來,不是讓你去勾引我兒子的!”

“我沒有。”岑曼曼攥緊了酒杯,臉色變得煞白。

從高中開始,他和岑南熙就是互相喜歡彼此的,她從來沒有做過勾引他的事情,從來沒有。

朱琦玉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兒子那點心思,我只是礙於這個家沒有點明說出來而已,你倒好,非但不收斂,被趕出家門還敢做這檔子不知羞恥的事情!”

岑曼曼雙唇抖動,指尖因為用力已經泛白,即使心中憤怒,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無論是喜是悲,她都要剋制自己的情緒,那些汙穢的詞進入耳中,深深刺痛心尖,也要擦乾淚水在笑臉相迎。

在她隱忍時,倪初夏走過來,優雅晃動酒杯,將杯中紅酒一滴不漏地倒在朱琦玉頭頂。

“啊——”

朱琦玉一陣尖叫,“誰——誰敢這麼做?!”

“岑夫人,是我。”倪初夏將酒杯扔到地下,玻璃渣碎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倪初夏,你不想活了?”又是一聲尖叫,朱琦玉面容猙獰,髮型毀了,妝容也被紅酒弄花。

“呵,岑夫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倪初夏冷笑著,微抬下巴倨傲望著她,“我真該為岑先生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感到悲哀,張口閉口都是汙言穢語,也難怪你留不住他的心。”

“你!倪初夏,我今天就替倪家好好管教你。”朱琦玉猛地起身,眼中迸發恨意,揚起巴掌就要落下來。

厲澤陽抬手攔住她的手,目光凌厲看向她,“打她,我會十倍奉還給你。”

“你又是誰?”朱琦玉上下打量他,突然笑了起來,“韓家的兒子被你妹勾引走了,現在又勾搭上一個,真不愧是好手段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作為宴會的主人,韓立江帶著倪柔走過來,倪柔聽到朱琦玉的話後,臉當場就綠了。

“說的都是些什麼話,這女人誰啊?”

“岑家人不一向這樣自命不凡嗎?我剛才就注意到她,一坐下來就罵對面坐著的女人。”

“被她罵的人就是岑家的養女,看她委屈的樣子也知道日子不好過哦。”

“……”

厲澤陽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老女人,手勁驀然用力。

“啊……”朱琦玉手腕鑽心的聽,沒一會面色開始發白,“我要告你故意傷害,快放開我!”

“故意傷害?”倪初夏慢慢走近,垂眸看向她,“你打罵曼曼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會告你啊?上次她內臟出血住院的驗傷單子還在我手上,看看的到底是誰故意傷害?!”

“你、比快讓他…放手,我不告了還不行嗎?”朱琦玉覺得下一秒手腕就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淚鼻涕全落下來,狼狽不堪。

倪初夏抬手指向岑曼曼,“你罵她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曾經也是你們岑家人,即使你對她沒有任何感情,那麼對人的基本尊重難道都沒有嗎?”

“我……”朱琦玉直接癱在了地上,聽著周圍人的指責、謾罵,內心羞愧至極。

“向她道歉,真誠的、無任何怨言地向她道歉。”倪初夏的手輕輕握住厲澤陽的手腕,將他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