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絲睡衣,跪坐在床上等著倪德康。
倪德康看完公司最近的檔案,揉著太陽穴回到房裡,她便將他到床上,幫他按摩。
“今晚怎麼這麼好?”倪德康舒服的嘆謂,大手覆在她豐滿的臀部,輕輕捏著。
黃娟被他弄得臉色紅暈,手指似有若無地挑逗著,“德康,我只有今晚好嗎?”
“你啊,哪裡都好。”倪德康的手滑到她的腰肢,輕撫摩挲,有技巧地撩撥。
他是成功人士,多少女人沒見過,不過都沒黃娟在床上有魅力,不然他也不會讓她陪自己這麼多年。
“你等等……”黃娟見他急不可耐,伸手按住他肆意妄為的手,“我有些事和你說。”
“事後再說也不遲。”倪德康不依,火挑起來了,現在和他說事,不是純粹給他心裡添堵嗎?
“不行嘛,德康……”她的聲音發嗲,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我和你提初夏的事情。”
“夏夏?她怎麼了?”倪德康住了手,眼神深沉望著她。
“我就知道你偏心。”黃娟躺下來,強壓心中的不滿,問道:“她和厲澤陽結婚這麼久了,你見過厲家那邊的人沒?”
倪德康沉吟半晌,要說還真沒見過,從看守所出來都是厲澤陽的手下處理的。
“看你那樣子是沒見過吧?”黃娟拍了拍他的手臂,語重心長地說:“她嫁過去雙方父母至今都沒見過面,這像什麼樣子?厲澤陽不會就是想玩玩吧。”
“不會,澤陽是什麼樣的我很清楚。”倪德康出聲否定,怎麼說也是浸淫商場二十多年,什麼人值得託付他還是能看清的。
“那他為什麼從不提及他的家人呢?”黃娟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如果他不是玩玩就是看不起倪氏,覺得我們倪家配不上他。”
倪德康猶豫了,雖然他信得過厲澤陽的人品,但是他的家人倒是真的沒見過,也不知道*家的門戶之見是不是很深,如果真是這樣……
“我會找個時間和他提,畢竟關乎到夏夏的未來。”
“這事不能拖,如果真的是我所想,那就儘早斷了,就算厲氏曾經出資,咱們砸鍋賣鐵也得把錢還上。”黃娟連連點頭,生怕他拖到最後不了了之,下了劑猛藥。
“阿娟,你能為夏夏著想,我很開心。”
黃娟抿唇一笑,“不管怎麼說初夏是你的女兒,又是我從小看她長大,自然不忍心她受苦了。”
倪德康翻身將她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