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還是自己來辦比較好。
因為洛雨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護短。
薛琪是自己的好學生,那麼乖巧聽話,洛雨疼都來不及,今天知道居然敢有人欺負她,那也只能怪那個人倒黴了。
夜幕降臨。
中海城郊一座別墅裡燈火通明。
老闆黃志祥正狠狠抽著煙,身後幾個小弟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己的老闆。
“禿頭雞那個蠢貨,他媽的頭是長到屁眼裡去了吧,一個大活人丟了不說,現在居然連自己也丟了!”黃志祥咆哮著,順便一腳踹在一邊被捆得解釋的薛東成身上。
薛東成臉上大片的青紫,嘴巴腫得像是泡了水的麵包,被這一腳踹在胸口疼得直哼哼。
下午得知禿頭雞帶人去找小丫頭後黃志祥就把薛東成夫婦轉移到了他們借債公司的大本營,要是那丫頭報警引來條子就麻煩了,雖然自己上頭也有人罩著,但是能避免麻煩就要儘量避免。
黃志祥正想著過會兒怎麼處置那個蠢得像豬一樣的禿頭雞,一個小弟撞開門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一臉的驚恐:“老……老闆……”
第366章 以暴制暴
第366章以暴制暴
小弟手腳並用爬進了屋裡,一不小心摔在地上把臉上擦掉了一塊皮滲出了絲絲鮮血。
“急什麼?”黃志祥心裡正煩著,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老闆,外面……外面的院子……”小弟拼命喘著氣,捂著胸口一陣咳嗽,頭上的汗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眼裡的驚恐怎麼也掩飾不住。
“怎麼了?”一個小頭目摳著自己耳朵上的第17個耳環走到大廳門口朝屋子外面看去。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黃志祥問。
但是小頭目沒有回答他,只是呆呆傻傻站在那兒。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隨著一陣晚風被送進了屋子裡,臉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薛東成也被燻得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小頭目的肩膀在劇烈顫抖。
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黃志祥就感覺不貴,快步走到大廳門口朝院子裡看去,他的心突然就變成了一個鐵秤砣直接墜進了屁眼。
院子裡種的大樹上掛滿了被扒皮的野狗屍體,已經乾涸的血液凝結著一個個暗紅色的血塊粘在屍體上,幾十具狗屍同時隨風搖曳,好像活過來一樣看得人喉頭髮毛。
然後黃志祥看到了為什麼禿頭雞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原因。
他被一條鐵鏈勒住脖子懸在了狗屍中間,嘴巴被人用樹枝撐著,後腦勺那個對穿的大洞讓人看一眼就會做幾個月的噩夢。
禿頭雞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瞪著黃志祥的方向,被撐開的眼角撕開來好像還在滲出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黃志祥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要扶著門框才能站穩。
自己屋子外面都是有手下把手的,怎麼現在一個人都不見了,還被人這麼明目張膽地掛滿了屍體?
“關門!關門那傢伙!”黃志祥瘋狂地吼著,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仇人來找麻煩了。
在江湖上少說也混了有十幾年的黃志祥自然知道往別人門口掛屍體是什麼意思。
這就和古代攻城往胳膊上綁紅綢帶一個意思,意味著不留活口的屠城。
黃志祥大口喘著氣,腦子飛快轉著思考倒是是哪個仇家殺到門上來了。
因為只是中海的一個借高利貸的小幫會,所以武器大多還是砍刀鋼管這些東西,手槍只有兩把,還是花大價錢從黑市上買來的。
“把他拖到二樓去!”黃志祥揮揮手讓小弟把地上的薛東成拖到樓上關好,然後和其餘的手下拿好武器。
“老闆,你知道是誰?”剛剛那個小頭目嚥了口口水,院子裡的景象實在是太慘烈了,他現在心還在狂跳。
“過會兒就知道了。”黃志祥拿著手槍扒掉身上的大衣露出滿是傷疤的上身,從這些傷疤上也可以看看出黃志祥年輕時也不是不要命的狠角色。
“砰”,沒等黃志祥講話,一聲巨大的響聲震得厚厚的實木門一陣呻吟,木門中間的位置上被打碎了一塊,淡黃色木屑掉了一地。
洛雨把手裡的狙擊槍放下丟給身邊的小弟,滿意地點點頭:“過會兒一有人腦袋伸出來就給我點爆他。”
一座小小的別墅而已,就這麼幾個視窗,洛雨打賭黃志祥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想滅掉他。
“沒辦法呢,誰讓我答應乖乖小琪幫她出氣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