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不由渾身打了個寒戰,在口袋裡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塊大白兔奶糖丟了過去。
“可憐的小傢伙。”洛雨搖搖頭嘆了口氣。
“你說什麼?誰可憐?”繆興海在電話那頭聽得一頭霧水。
“除了我還有誰!”洛雨快步走到停車場鑽進自己的阿斯頓馬丁,啟動引擎後直奔繆興海市郊的房子,電話放在車座上夾著藍芽耳機繼續和繆興海講話。
“可憐我孤苦一人,老婆還被丈人招了回去,現在天寒地凍的沒人暖床,每天晚上屋外下大雨屋內下小雨,好可憐啊。”洛雨說著一些沒營養的話,手裡沒停著,記速器的指標穩步上升著。
繆興海在電話那頭乾笑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小雨啊,婷婷這幾天回家住,你有沒有趁機找幾個想好的姘頭?”
聞言洛雨靦腆地說:“還未姘上。”
洛大官人的羞澀讓繆興海差點吐出血來。
黑社會頭子對著電話大罵道:“你給我快點過來,和你說正事的。史密斯家的海倫你認識吧,我看她好像不對勁,她家裡人來接她走,她死活不願走,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洛雨頓時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海倫那洋妞來到國內,自己和她都沒怎麼交流過,除了僅有的幾次意外親密接觸。
洛雨可以指天發誓,不管是吃飯那天摸大腿還是半夜回家上錯床,他都不是故意的。
如果自己早有預謀的話海倫可能現在還是夾緊雙腿的處女?
“不至於因為自己摸了那丫頭她就對我念念不忘吧?”洛雨開始想入非非了。
不過隨即他又發現不對了,海倫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又不是中國傳統的“男女授受不親”“禮義廉恥”等等思想的灌輸,沒道理這麼保守呀,讓一個男人摸了就對他念念不忘。
“陰謀,一定有陰謀。”洛雨的疑心病又犯了。
路邊行人只覺得一陣強風颳過,一道銀色的影子就消失在馬路的盡頭了,這速度快得就連裝在路邊的監控攝像頭都沒拍得清。
四十分鐘的車程在洛雨眼裡不算什麼,僅僅十七分鐘不到就就到了繆興海家所在的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