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家的房子。
住在這裡的都是工薪家庭,而且不是那種商業住宅區,所以不用擔心有隨時都可能路過的保安,這給洛雨省了不少心思。
藉著路燈找到自己白天做好的標記,洛雨一個縱身躍上一根水泥柱敏捷地消失在圍牆後面。
4只卡賓犬聽見有人的腳步,抬起頭正要狂哮,突然飛過來幾塊香香的東西。
“吃吧吃吧,吃完了好睡覺。”洛雨看著這幾隻惡犬在那兒爭咬著自己丟過去撒過安眠藥的生牛肉,悠閒地坐在草地上。
“什麼聲音?”被樓下狗叫的聲音吵到了,大流氓沙彪問自己老婆。
沙彪的塊頭很大,身高1米9,全身都是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左邊肩上一個血色的骷髏頭格外顯眼。
“兒子下去看看怎麼回事。”沙彪撬開一個啤酒瓶子猛灌了幾口。
“不高興。”沙互譯趴在桌上看電視,樓下狗叫關自己什麼事情,今天自己去找白雪,又被對方拒絕了,想到白雪那細膩光滑的大腿和嬌弱粉嫩的小臉,沙互譯突然覺得自己下身有點硬了。
“老婆你去?”沙彪三口兩口把一瓶啤酒全部灌掉了打著酒嗝問。
沙互譯的媽媽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此刻正毫不避諱地在自己兒子面前撩起裙子穿黑絲襪:“過會兒去跳舞的時候順便看看吧。”
“跳舞?”沙彪突然露出很淫蕩的笑容,“賣菸酒的那個王老四聽說目前和你混得很不錯?”
“怎麼,吃醋了?難得啊。”沙彪老婆浪笑著,胸前兩隻巨乳劃出誘人的波浪。
“吃個屁醋,我只是覺得王老四的女人長得不錯,那大腿,那屁股,嘖嘖。”沙彪說著說著居然有一滴口水順著嘴角滴到了桌上。
“我去跳舞了,明早回來。”臉上粉塗得都可以掉下來的女人伸手去開門,突然門傳來一聲巨響,整個門轟咚一下子朝她飛來,女人還沒來得及發出尖叫就被門狠狠撞飛,整個人砸進了鞋櫃裡痛得直哼哼。
“他媽的誰?”沙彪第一個反應過來,抄起桌上剛喝完的空啤酒品站起身對著大門怒吼。
沙互譯也翻坐了起來,丟到手裡原本準備拿進房裡SY的面巾紙一臉兇相對著大門。
大門砰一下拍倒在地,門口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這裡是SB的家嗎?”
“你叫誰SB?”沙互譯完全繼承了他老頭子暴虐的性格,二話不說抄起桌上一個啤酒瓶子就朝門口甩了過去,希望砸對方一個滿臉開花。
奇怪的是沒有傳來啤酒瓶砸中人臉的悶響聲,甚至沒有啤酒瓶砸空在地上摔碎的清脆響聲。
“沙彪的開頭拼音字母不是SB嗎?”進門的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頭髮在燈光下泛出一點淡淡的金色,臉上是淡淡微笑,手裡還在掂著剛剛沙互譯甩出去的瓶子“是傻逼還是騷逼?或者是騷包?”
“你是什麼人?”沙彪示意自己的兒子不要輕舉妄動。
沙彪的老婆掙扎著從鞋櫃裡爬起來,臉上滿是水漬,好不容易畫好的妝糊成了一片塗在臉上看上去極是噁心。
“呀!”她尖叫一聲伸出長長的指甲朝洛雨臉上抓去,洛雨不動聲色往旁邊一閃躲過那十個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提著啤酒瓶子毫不留情朝著對方後腦勺砸去,悶響聲中碎玻璃夾雜著鮮血爆散開來,女人哼都沒哼一聲就趴在了地上,黃色的頭髮裡滿是晶瑩的碎玻璃渣子和殷紅的鮮血。
洛雨最討厭打架的時候看到女人,她們總是手腳嘴一起用,那長長的指甲最可怕,專門衝著你的眼睛戳,輕則臉上開花,重則雙眼致盲。
沙彪見這人年紀不大,下手倒是相當老練,心裡暗暗警戒了幾分:“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洛雨拍拍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黃瓜塞進嘴裡大嚼起來,“你兒子把我朋友打傷住院了,來收一點醫藥費。”
“草,你是那個白痴的朋友!”沙互譯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洛雨衝去,“老子打他是看得起他。”
“你才是白痴。”洛雨眼中寒光一閃,等沙互譯衝到自己面前時猛地一個巴掌甩下,手掌打在沙互譯的耳郭上,巨大的力量下沙互譯額耳膜瞬間被震破,七暈八素地往旁邊飛了過去撞翻了衣服架子,一條血流從他耳朵裡流出。
“我操……”沙互譯半張臉都腫得紫了了,好像拿針一戳就能噴出水來,耳朵裡嗡嗡的耳鳴震得他腦袋發痛,眼前的事物一會模糊一會兒清晰,他掙扎了好幾下才扶著牆勉強站起來。
“我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