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丞去見了一直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的樊凱休。
衛丞利用許可權強行開啟了房門,甫一進去他便清楚明白的表態:“凱,我們不會譴責、逼迫你。戰區不安全,但是和卡利的戰爭可能在這裡結束。無論結果,你可以去找他。”
“老闆……”樊凱休無神的雙目終於有了些色彩。“是我放走他的。他喜歡我,可是我不喜歡他,我只是覺得對不起他……我做錯了,明知道他是人魚,明明知道……死了很多人嗎?”
“傷亡了一批哨兵,其餘損失是無人機。”
“但是以後會……”彷彿看到了人魚攻破這條防線,爬上陸地後的作為,樊凱休臉色愈發青白。
“凱。”衛丞在房間裡找到一張椅子坐下,放低音量的他的聲音聽上去是別樣的溫柔。“我們會勝利。但是在勝利之前你很危險,不管骨音還是文克……小心。”
將一個嶄新、小巧的通訊器放到床上,衛丞離開了這個鎖著一個人脆弱掙扎內心的房間。
獨自一人留在會議室裡的文克倒是鬱悶又糾結了,按理說,貴族們自以為握在手裡的人質——衛丞家的人魚——失蹤,上面應該要慌亂一陣,加上這邊形勢突變,藉機除了衛丞都不是問題,可等了好幾天什麼訊息都沒有。
相反,全球性乾旱越來越嚴重的訊息傳來了,數以千計的湖泊河流乾涸引發了不小事故。例如那些僅僅一週就乾枯的綠地。
文克是不懂氣候生物,他只覺得不對勁。想想那張從情報官員那裡得到的紙條,少將大人心神難安。
始作俑者骨音還在他艱苦漫長的殺人路上,正如他曾說過的,他的法力僅能影響一時,影響一方水土。或許倒過來說更恰當。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