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就往水裡拖。
凝神靜氣,搖曳的水波漸漸散開,睜開眼他們還在清源君的主墓室裡。
骨音回身對清源的塑像笑笑,走到牆邊摳下幾顆珍珠。
“你連祖宗的東西也挖!”魚腥為骨音的大膽妄為心驚,失聲大呼。
“把那邊的鮫綃扯一段給我。”骨音不解釋他的行為,反而指使魚腥和他一起幹盜墓的勾當。
“你瘋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清源留下的東西水族後人取走一點貢獻全族不好?墨陳也不敢反對吧,害死清源君的罪魁。”
魚腥最後乖乖去拿鮫綃,骨音說那話時臉上的表情透著狠厲。被人類文化浸潤多年的骨音表面上永遠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首次見他直白的表露異獸天性,魚腥心中也是一驚。
應該,骨音有什麼打算吧。
骨音接了鮫綃摺好轉手便像系圍巾那樣系在衛丞脖子上塞進衣領裡。不細看是看不出,但識貨的一眼就能發現。
“清源認定的遺產繼承人,鮫人的鮫綃給你做圍脖是他們的殊榮。”骨音笑著拍拍衛丞領口,拽著他出墓室回墓道里。
鮫綃輕薄,穿在身上沒有感覺,某方面來說骨音把它纏衛丞脖子上可以看作是他給自家寵物戴上項圈。
當然骨音沒有這樣想,他只是未雨綢繆。種種跡象看,當他們回去的時候面對的一定是亂成一團的世界,最令骨音在意的莫過於白璐的那番話。
到底是先人預言還是他多心杞人憂天了?
無論如何,讓一隻妖怪拯救世界也……太不靠譜了。
沿著墓道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的路程上突發一陣眩暈,場景變幻,衛丞看到了熟悉的畫面。傢俱擺設略有不同,但房子結構沒變,樓梯口上來的是衛瞭爵士的老管家。
衛丞順手開啟身側房間的門鑽進去,骨音和魚腥閃身也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