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尖酸、勢力……除了全班前十名,再也看不慣任何人的一個更年期到來的惡毒兇狠的毒婦!
忽略那些男生極其羨慕嫉妒又憤憤不平的目光,祁漠琰面色怪異的朝杜鵑點了點頭表示沒事之後就雙手插兜,挺拔的身形沉穩不迫的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走到白豆豆麵前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眯著烏黑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瞥了她一眼,才進到裡面,坐到自己位置上。
轉頭看向窗外,豔陽高照,窗外的大榕樹隨風搖擺舞動著婀娜多姿的身姿,他的眸色深沉晦暗,子瞳深不可測。
白豆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爍著心虛的光芒,不敢去看祁漠琰的眼睛,也不敢再惹他。
見祁漠琰轉頭看向窗外,她悄悄的轉頭去看他,看到他白皙的側臉耳垂恢復了正常膚色,可是,怎麼她的心那麼不安呢???
白豆豆閃爍的目光落在祁漠琰的手上,他手裡捏著鋼筆,手背緊繃青筋凸起,好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白豆豆咕嚕咕嚕的連吞了好幾口唾沫,完蛋了完蛋了……琰叔叔鐵定又生氣了……媽呀,剛剛看她的那個眼神好可怕啊!!
白豆豆捂著噗通噗通的小心臟,再也得意不起來,再也笑不起來,圓潤白皙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想著,這次要怎樣才能讓祁漠琰消氣了……
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說的就是白豆豆這種人,白豆豆每次都喜歡作死惹毛祁漠琰,到最後又苦哈哈的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屁顛屁顛的跑去找祁漠琰乞求他的原諒,撒嬌賣萌裝可憐,什麼招數都用盡……
…
臨近下課那幾分鐘的時候,向來珍惜每分每秒的上課時間、甚至經常會拖堂講課的杜鵑居然會在還有三分鐘才下課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沒有再講課。
杜鵑放下粉筆,在她隨身攜帶的紅色小包包裡面拿出溼紙巾,邊擦手邊道:“最近,我們學校又要舉辦比賽了,這次,是所有人都要參加的。”
杜鵑話音一落,底下學生又眾口紛紜。
“什麼比賽?難道又是英語水平測試嗎???”
“要是這個,那是小case啦,我們班每次都是得第一名說!!”
“應該不是英語比賽吧,不是每個學期會舉辦一次而已嗎,之前已經舉辦過一次了。”
“會不會是什麼集體的運動或者晚會表演型別的比賽??”
“那應該是拔河比賽?或者是全班集體參加的歌唱或體操比賽??”
聽著底下的議論,杜鵑目光微抬,看著教室後面那道牆上的幾張榮譽獎章,第一次沒有因為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而憤怒,她笑眯眯的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班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看著她,讓她說。
杜鵑的清了清嗓子,看著下面道:“這次是書寫和畫畫比賽,每個人至少都要交上一個作品,一個人也可以交上兩個作品,一個是畫畫,一個是書寫,書寫的內容不限,可以是古詩,也可以是詩歌,也可以是名言警句,但是規定要超過三十個字,低於八十個字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