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著。
楊所長站起來說道:“鄭勇,你說的這些話我們還要進一步的核實,那好吧,你好好養傷,在這期間你不能離開醫院,我們也會派人來隨時來看你,你明白了嗎?”
鄭勇苦笑了一下說道:“你看我這樣子,就是想逃也逃不走,況且我也沒必要逃走。”
楊所長隨後找了一間醫生的辦公室,把棗花叫了進去,讓她做談話筆錄。
棗花天不怕地不怕的,根本不把眼前這幾個警察放在眼裡,而且對他們心懷抱怨,要是警察找點抓到陳敏德,自己也不用受昨晚的屈辱了。
棗花白了一眼楊所長,說道:“我沒啥好說的,要讓我說也行,說出來你們可別生氣。”
楊所長笑著看著棗花,說道:“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了啊?有意見也可以提啊。”
棗花說道:“就上次陳敏德射了二狗到現在多長時間了?兩個月過去了吧?你們抓到陳敏德了嗎?現在鄭勇發現了炸藥,射死了陳敏德,你們還想定他的罪,我就對你們有意見。”
楊所長說道:“你就這麼肯定我們會定鄭勇的罪啊?我們這不是在瞭解情況嗎?給鄭勇定不定罪,現在還要看你的口供筆錄了,你要是不說,那結果就很難說了。”
棗花急忙說道:“好,我說,你們問吧。”
楊所長和棗花談完了話,棗花說的情況幾乎和鄭勇一樣,這下他也放心了,按照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按防衛過當處理,再加上鄭勇射死的是通緝犯,還發現了炸藥,排除了隱患,這些情況都對鄭勇有利。
楊所長說道:“棗花,麻煩你好好照顧鄭勇,讓他早點恢復健康,我們把這些情況儘快向上級彙報,爭取對鄭勇寬大處理。”
棗花回到了病房,剛才那個病人還沒回來,她一見到鄭勇就問:“鄭勇,你剛才對警察是咋說的?有沒有說我讓陳敏德把衣服解開的事啊?要是說了我就恨死你了。”
鄭勇笑笑說道:“那你猜我是咋樣說的?”
棗花氣惱的臉都紅了,過去在鄭勇胸膛上打了幾下說道:“我都急死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快說啊?”
鄭勇說道:“你放心,我的腦子再笨,也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陳敏德死了他不會說,咱們都不說,就沒人知道了。”
棗花說道:“還算你有良心,楊所長也找我談話了,還說爭取對你寬大處理,能寬大到哪兒去啊?要是不讓你抵命,判你幾年也夠你受得了,你要是進了監獄你後悔不?”
鄭勇看著棗花說道:“我不後悔,你知道我進山找陳敏德是為啥嗎?”
棗花不解地說道:“你是專門找他去的啊?你就不怕他手裡的傢伙,你咋能這樣逞能呢,萬一要是有啥閃失,那咋辦啊?”
鄭勇笑笑說道:“我去找陳敏德就是為了你,你以前看不起我,我就想做一件大事,抓住陳敏德,讓你重視我,沒想到自己不小心,最後弄成這樣了。”
棗花想起昨晚上的事還有點害怕,說道:“你真傻,你就這麼肯定抓了陳敏德我就能喜歡你啊?不過多虧你去找陳敏德了,待在了山洞裡,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會讓陳敏德折磨成啥樣子了,感謝你救了我。”
鄭勇說道:“你還不知道吧,陳敏德自己弄不成事了,把你擄去就是想讓我跟你那樣,他好在一旁看。”
棗花說道:“這狗東西真夠壞的,連這辦法都能想出來了,萬一他真要讓你這麼做,你會聽他的話嗎?”
鄭勇心動了一下,隨即說道:“昨晚上你已經看到了,我咋能聽他的話啊?我這輩子就聽兩個人的話,一個是我媽,一個是你。”
這時病房裡的那個病人回來了,鄭勇和棗花就不說了,那個病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們,在他眼裡只要警察來找,這兩人就沒幹啥好事。就試探著問道:“剛才警察來找你們來了啊,你們是犯了啥事了?”
棗花沒好氣地說道:“叔,你就別亂猜了,他們是求我們幫忙的,咱們這出了一個壞蛋,叫陳敏德你知道不?”
那個病人說道:“知道啊,專門在路上等女人,咱們這一帶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讓他給糟蹋了,真不是個東西啊。”
棗花笑著說道:“叔,那個狗東西現在害不成人了,已經死了,就是我朋友把他殺的,警察來就是準備要獎賞他呢。”
這下這病人的態度改變了,笑著說道:“真不簡單啊,殺了他好,以後他再也不能害人了,你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我們村的那些年輕女人都不敢一個人出門,就怕遇到這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