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已經查了一些你的事情,德維特·萊爾這個名字只是個符號,就如同‘顧問’這個稱號一樣,代表不了任何東西。目前,我有九成把握,你不是警方的人,但對於你就是顧問本人這件事,我卻連三成把握都沒有。
也許昨晚你確實幹了筆黑吃黑的買賣,但據我所知,這世界上,有一些具有特殊才能的人,有人叫他們超能者、能力者或者乾脆叫怪胎,如果你是他們中的一員,我想,對付託尼和喬那幾個人,還是有可能的,逃過一般警察的追捕也都說得通了。”
德維特道:“你不需要能力者,因為那會召來hl這種級別的部門介入,是黑幫的禁忌,也是一道危險界線;你所需要的是‘顧問’的智慧,是犯罪的策略,這才是你想要的。”
約瑟夫道:“很正確,昨天你主動找上桑尼,說明至少短期內,你只想跟我們盧切斯家族合作,而你的立場問題,剛才也已經測試過了,現在我不管你是否是所謂的能力者,假如你是顧問,我會僱傭你的,當然我只需要你提供的計劃。”
德維特道:“假如我不是呢?”
約瑟夫站起來,親自為德維特和邁克鬆綁,並一邊說道:“你最好證明自己是,因為我的期待已經被提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他又對邁克說道:“還有你,以後就只為盧切斯家族服務了,我想,以你的才能,很快就能位居桑尼之上了。”
邁克道:“先生,桑尼可是姓盧切斯的,是你真正的親戚吧……”
約瑟夫聳聳肩:“那當然,不然那種蠢貨早就被我扔進海里了。”
“呵……呵呵……”邁克生硬地笑著。
德維特則是活動了一下筋骨:“我確實有一筆大買賣要和你談,盧切斯先生,不過在那以前,既然你仍然對我的身份有質疑,我就趁著託尼和喬屍骨未寒,再免費替你完成一件事吧。”
第四章 追查
路邊,一個普通的報攤,在人流往來如梭的芝加哥街頭顯得毫不起眼。
“有什麼新聞嗎?”一名四十出頭的男子問道。
他不是在問報攤的老闆,而是在問自己身旁剛剛拿起報紙的一個矮胖男人。
矮胖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回頭使了個眼色,然後邁開步子朝一個方向走去。
五分鐘後傑諾維塞家族的二老闆弗蘭克和阿瑟警官就並肩坐在了一張廣場邊的長椅上,各自低頭喂著鴿子。
“你是想問昨天傍晚北風島公園的爆炸嗎?”阿瑟先開口道,他雖然是在跟弗蘭克說話,但目光卻根本不與對方接觸,頭也偏在一邊,看上去像在專心喂鴿子。
作為一個**的警察,阿瑟已十分老練,當警察超過二十年了,他看到過許多拿髒錢的同僚或上級最終鋃鐺入獄,他也知道,只要在利益面前動搖過那麼一次,自己就永遠都不會乾淨了。所以小心謹慎現在成了阿瑟的習慣,像現在這種場合,就算被人偷拍下來,他也可以說,“我只是在喂鴿子的時候碰巧和一個黑手黨家族的二當家坐在同一張長椅上,公共場合他要坐過來我有什麼辦法?”
如果指望著十年後可以活著拿到退休金,他就必須每分每秒都當好一個演員,設想著攝像機無處不在,正所謂一路上演出難得糊塗,一路上回顧難得麻木,在這條無間的路,只有在夢中解脫清醒的苦。
弗蘭克在表演藝術方面的造詣顯然和阿瑟差了一大截,不過有個好老師在身邊,他也是有樣學樣,揉著脖子,很不自然地看著別的地方回道:“是的,說說吧,阿瑟警官。”
阿瑟道:“其實我掌握的情況也不比報上的報導多多少,昨天傍晚,也就是公園關門前的一小會兒,在一個靠近水邊的偏僻地區有爆炸發生,短時間內兩聲巨響,接著有個公園的管理人員聽到動靜報了警,他被嚇壞了,以為是恐怖襲擊什麼的,因為他在附近,除了爆炸還依稀聽到了一些槍擊聲,所以他在電話裡描述的像是世界大戰。
而就在大約半個小時前,41號公路周邊地區發生了一次肇事逃逸引起的交通混亂,局裡派了很多巡邏車和警力去維持秩序,正好趕上這事兒,再加上那個管理員描述得真像那麼回事兒,於是上百警力調轉車頭開上了e公路,我們甚至都做好了對方是自由前線的心理準備,差點兒呼叫hl來支援。結果到了公園,只看到了兩輛被燒燬的車和一些腳印,搜尋了方圓半英里,沒發現半具屍體,也沒有任何傷員,更沒有任何組織或個人留下的標語之類的玩意兒。
這個星期局裡對這件事的後續調查應該會持續下去,現在不少警員都在聯絡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