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的事。
一小時前,他被套上黑色的頭套帶到這裡,一間只有十平方米左右的空屋子,窗戶都被封了起來,整個屋子只有頭頂一盞吊燈,光線照不到四周的牆壁和角落。
德維特被繩子綁在一張椅子上,揭開頭套後,跟在桑尼身邊的那個大個兒打手就開始揍他。打手的名字叫加瓦,業餘拳擊手,看塊頭也至少是中量級的,他把紗布纏在自己雙手上,對著德維特的腹部,胸口、脖子和臉足足打了四十分鐘,另外還花了二十分鐘左右來問問題,但他得到的答案基本是“你出拳像個醉漢”或者“我看你快喘不上氣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滿地的菸頭說明桑尼的時間和耐心都已被磨得差不多了,而加瓦似乎也放棄了審問,他走到桑尼身邊,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我看再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我曾經在中東遇到過類似傢伙,兩個小時的電擊連名字都沒問到。”
桑尼推開加瓦,從上衣裡掏出手槍,頂著德維特的額頭:“聽著,混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把你上級的名字說出來。”
“我早就說過了,如果你稍稍運用一下自己裝在腦殼兒裡的那個器官,早就可以排除我是警察的可能性了。”
槍托重重地敲在了德維特的下巴上,桑尼憤然道:“好,既然撬不開你的嘴”他轉身,從屋子一角的黑影中,拉出了另一張椅子,邁克正被綁在上面,不過看上去他還一拳未挨。
“對不起了,夥計,我只能從你這兒想想辦法了。”桑尼揮手示意加瓦過來,看來準備對邁克動手了。
“嘿!嘿!這是幹什麼!我跟著事兒有什麼關係?!這人是你介紹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