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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子,旁若無人地說起話來。先說話的是畫語,她那聲音不低,顯是也沒想著要揹著誰,就聽她帶著些鄙視的調子說道,“沒想到那邊辦的有些場面。”

另一個顯然的是書語,她語氣平靜,微笑著說道,“畢竟是崔主管的侄子,也不能叫人看笑話。這點兒場面哪能沒有。”

兩人轉過身來,慢慢地向耳房這邊走,畫語嘻笑說道,“你到是不生氣的,那彩蝶到是一副像是欠了你的樣子。”

“那我是不是得做出一點生氣的樣子呢,瞧她那模樣,我若這般平靜到也不好了。”書語也是嬉笑著與畫語打著暗語。

李小茶這才想起彩蝶就是這幾日的婚期,她雖與彩蝶沒有交情,可畢竟都是一個府裡的也和別的丫環一樣隨了份子送禮,可吃酒什麼的定然是不會去的,卻早已忘記就是這幾天了。她轉頭望了薛小五爺一眼,薛小五爺知她想問什麼,不由地翻了個白眼想了想,打趣地說道,“好像是明天,怎麼著,你想去鬧一場?”

李小茶小聲回道,“我才沒那閒功夫。”

她素與彩蝶不睦,可也不到要去鬧人婚場的程度。且不說這等事是別人一輩子的大事,就這一團渾水的,她過去鬧事指不定還是幫了誰的忙呢。彩蝶那般睚眥必報的人。若誰在這等婚姻大事讓她有不痛快,她忙是得記恨一輩子,甚至衝上來抱著人咬都是有的。李小茶一貫就不是多容易大腦發熱的人。再說他們之間說不上仇恨。就算是有,之前薛四奶奶已經全給她報了仇了。若是為一點事和人拼上性命的,她自己也覺得累。李小茶是知曉的。自己雖小,到不會和彩蝶那樣的人一般見識。

薛小五爺粲然一笑。小聲說道,“知道你不會和那種丫頭一般見識,不過,這次怕是你不用出手也有得戲看。”

“嗯?”李小茶疑惑看了他一眼,就見薛小五爺笑得神秘,卻是不答。李小茶於是淡了性子又向院子裡望去。

薛小五爺見她不追著問了,有些毀了興性。他鬱悶地說道,“你到是和普通人一樣稍微有點好奇心行不行,回回的非得我上趕著和你說,不然生不得半分興致。”

李小茶沒得辦法,只得依他的話,問道,“有什麼戲看?”

她那語氣平淡得聽不出半分波瀾,到像是順著他,極其的敷衍。薛小五被她這脾氣氣得全無辦法,只得自己在那兒熱著氣氛。積極地說道,“你想想啊,這種事怎麼可能這麼平靜。那什麼彩蝶好像是搶了別人的新郎官,如今又這麼高調的要擺桌子辦酒席。你到是不會和她一般見識。可保不齊有別人從中作梗。”

李小茶望到薛小五爺閃亮亮地等著她去問的殷切眼神,只得敷衍地再次問道,“誰啊?”

不想這次薛小五爺卻是做足了勢子,扭頭一笑,卻是高深莫測地說道,“你且等著看就是了。”

李小茶不由也想翻個白眼,這是什麼事嘛。鬧了半天又是要唬她。她也懶得去理裝腔作勢的薛小五爺,扭頭繼續看著院子,她很想等著書語畫語兩人說完了,好進屋子裡繼續睡覺去。可那兩人卻是成心的一般,站在院子中間四平八穩地大聲聊著,就是不走了。就聽畫語在那兒說道,“你可看到彩蝶顯擺的那些嫁妝了嘛?哎呦唉,幾隻大銀鐲子,也不知道誰教她的,盡是些俗氣的花樣也不怕叫人笑話。還有她那身嫁衣,顯見的不是自己做的,根本就不合身那一身又紅又俗的裙子穿起來就像個窯姐兒似的。那腰身還那般粗,琴語當時就在我旁邊,還小聲問我,說她是不是有身子了。怎麼那麼大肚子的。我看啊,定然是她沒有人緣,別人故意的給她做差了。”

書語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呢,她那種人得罪的人還少了。明天且看吧,肯定得熱鬧。”

畫語笑著接道,“那肯定得是啊,指定的比梁山伯與祝英臺還熱鬧。不然可得虧了她叫回彩蝶。”

“行了,你這張嘴啊。”書語笑著拍了拍她,與她一起回了耳房。李小茶與薛小五爺從一叢枝葉中伸出腦袋來。望了望,一齊從樹杆上下來。

薛小五爺笑得高深莫測地正想與李小茶說什麼,不想那一肚子的高深莫測卻被李小茶一個小小的呵欠深深的傷害了。李小茶疑惑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薛小五爺興意闌珊地擺了擺手,說道,“你還是回去睡吧。看你這困得,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娘教出來的。這性子,是好,好得太好了。”

李小茶打了個哈欠強忍著睡意問道,“你是在說反話吧。”

薛小五爺一本正經的回道,“我原來聽範先生說,人之心胸,多欲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