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車牌!”周錫在旁邊說道。
“攔截一輛沒有車牌的越野車!”王鵬對下面的人喊道。
不過周錫卻好像並不著急,他看了一眼地道的出口,笑著說道:“他們已經是有了充分的準備了,這出口也是在停車場裡面,那車應該也是偽裝過的。空無和尚和那個女人應該早就離開了雲陽山了,那兩個大漢和剛才的槍手只是斷後的。而且以我的估計,空無和尚與那個女人應該是已經化裝過,難找了!”
“回去審一下那兩個大漢去!”王鵬想道他們應該知道空無下山來的目的,也知道空無和尚去了哪裡。
就在這時,周錫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阿虎打過來的,就趕緊接聽了。
電話裡,阿虎很興奮的說道:“老大,那個空無和尚確實是在飄緲峰隱居的和尚,這裡有他很多的兒女,我暗中問到了,前兩天確實是有一個人來到山上請他下山。不過這個人的身份無從得知,據說和空無很親熱就是了。他們就是今天離開飄緲峰的。所以可以肯定那個和尚就是空無了!”
“嗯!”周錫肯定的說道:“不錯,查得好,這樣吧,你們回來!”
雖然這些情況和楊建德告訴的是一樣,自己也掌握了空無的資訊,但是得到了確認還是一件好事。
周錫接了電話後,也去聽了一下王鵬對那兩個身高二米三的大漢的審訊。
當那個大漢看清楚出現在他們身邊的是兩招之內就把他們打傷的那個‘民工’時,嚇得傻眼了。那麼粗壯的一個男人居然都顫抖起來。
王鵬審訊他們的時候,他們還一幅我就是不說,你能奈我何的神情。或許他們想過了,警察是不能用刑的,只要不開口,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周錫一進來,他們就收起了剛才還挑釁般瞪著王鵬的眼神,頭也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怎麼樣?”周錫拍了拍王鵬的肩膀。
“死頑固,什麼都不說!”王鵬的臉上有一絲怒火。媽的,對這種人,他真想像暴力女警神局長一樣上前就給他們幾拳。只是擔心被投訴,所以還在忍著。
我靠,到了這個地步還不交待?媽蛋,以為個子大就奈何不了你嗎?
周錫眼裡迸出精芒,一步步的來到了其中的一個大漢的前面。
還沒有說話,那個大漢就感覺麼了一陣陣的殺氣把自己包圍了起來,心裡想著死定了。如果這個民工再出手的話,自己可能要吃很多的苦。於是情不自禁的抬起頭,弱弱的看了一眼周錫,聲音顫抖的說道:“別,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周錫冷笑一聲,用手敲了一下那個大漢的腦袋,冷冷地說道:“你明白就好,他是警察,不敢動手打你,可我只不過是一個民工,我打了你也沒有地方投訴去,所以還是把實情交待吧。”
說完手順勢滑下來落在了那個大漢的肩膀上,只是輕輕的一捏,那大漢就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啊喲,啊喲……。”
我靠,周錫冷笑了一聲,自己才用了一成功力不到,這麼粗壯的一個男人就鬼哭狼嚎的,也他媽的太中看不中用了。
周錫手一收,眼神凌厲的盯著他:“那就好好交待吧!”
“我說,我說,那個和尚是我的師傅,叫空無大師,我們是從飄緲峰來的,就我們兩師弟還有那個開車的,以及師傅的小老婆。我們今天早上從飄緲峰出來的,來到西海就碰見了你們,就被你們打了,我怎麼那麼冤呀,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就處處捱打!”那個大漢帶著哭腔主動說了出來。
周錫一直在盯著說話的大漢,他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別人說話時盯著他的眼睛,那樣往往比什麼測謊儀的效果還要好,從眼神裡就可以看出來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看得出來,這個大漢眼神裡透露出來的確實是委屈,或許他真認為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一直在捱打。
周錫搖了搖頭,然後就抬腿往外面走去。
“喂,周哥!“王鵬叫了一聲:“怎麼不審了,他還沒有說出來空無去了哪裡呢。”
周錫回頭一笑:“不用審了,打死他們兩也不知道,充其量就是一個跟班的,師傅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
那兩個大漢趕緊點頭:“對,對,我師傅什麼都不會跟我們說的,我們也不知道下山來做什麼,反正他叫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剛才就是他要我們留下來堵截你們的!”
“是誰去把你師傅請下山來的?”王鵬還是有一些不甘心,他也想過了會不會是麻家請空無下來對付周錫的,畢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