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剎住車子,看著周錫笑,也不說話,其他勞工也嘁嘁喳喳地笑,笑得周錫一頭霧水。
“我也是來等活兒的!”醜女說著把電動車推過去,好整以暇地坐在電動車後座上,一臉笑意地看著周錫。
周錫這個氣,來等活兒的還打扮得那麼時髦,讓你去倒水泥的話不怕髒了衣服!
眼看著太陽西斜,看來今下午真的是沒戲了,鬆懈下來的周錫有點發困,站在那裡半睡半醒地迷糊。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城管來了!”
周錫睜開眼,心說這立交橋底下沒見有小販,誰還怕城管?
只見那些站著的、坐著的,打撲克的紛紛爬起來,四散逃開。
那個醜女挺麻溜,翻身騎上電動車,一溜煙就騎遠了。
一轉眼功夫,這一堆人就剩下週錫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原地,周錫覺得奇怪,咱們又不是小販,又沒佔道經營,你們跑什麼?
一輛藍白塗裝的金盃大面包開過來,從車上跳下兩個穿制服的城管,過來問周錫:“你在這裡幹什麼?”
周錫說:“我在這裡等活兒。”
一個城管語帶譏諷地說:“小夥子挺狂啊,愣不怕。”
另一個嚴厲地說:“這裡不準聚集,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周錫乾脆地說。
“啪!”車門一響,從麵包副駕駛上跳下一個城管來,一看就是帶隊的,上來照著周錫當胸一拳,“你猖狂什麼!”
周錫不防備他會突然動手打人,被他一拳搗個趔趄,怒道:“你幹嘛打人?”
帶隊的朝兩個手下使個眼色:“小夥子挺狂,把他帶到車上。”
兩個城管隊員上來一邊一個架住周錫的胳膊,把他往車上推,周錫看到車門子拉開,車上還有好幾個城管,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一副要準備打人的樣子。
一看那架勢,周錫就知道上了車沒自己的好果子吃,伸腿別住一個城管的退路,胳膊往後一甩,“啪”,那個城管就被摔倒在地。
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錫摔出一溜滾。
帶隊的拉開車門都要上車了,回頭一看倆手下被摔倒在地:“還敢動手!”摔上車門朝周錫撲上來。
車上緊接著跳出五個城管,跟在帶隊的後邊衝上來,看來他們動手慣了,一旦準備打人就像打了雞血,興奮得大呼小叫。
周錫扭身就跑。
這倒不是周錫怕這區區五個城管,而是覺得人家畢竟穿著制服,有這身制服就代表著為國家幹事,背後有強大的國家機器,那可不是隨便想打就能打的!
跑了沒幾步感覺褲兜一癲一癲的有什麼東西,這才想起上午卸車時有一袋子雄黃破了,周錫覺得那石頭顏色鮮豔,還金光閃閃的挺好看,就撿了幾塊不大不小的放在口袋裡玩。
現在用得著了,周錫一邊跑一邊掏出雄黃來,回頭瞄了瞄帶隊的腦袋,沒敢往腦袋上打,他怕給一石頭敲死了。
帶隊的正追得起勁,突然膝蓋一痛,腿一軟,就像馬失前蹄一樣“噗通”搶出去,摔倒在地,臉都搶破了。
後面跟著的五個城管隊員發揚緊跟領導的精神,一個接一個做出馬失前蹄的動作,“噗通”,“噗通”,紛紛倒地。
周錫深恨那個帶隊的,自己不就是想幹點粗活兒,而且等了一下午還沒等來活兒,犯著哪門子法了,你上來就打!
雖然穿制服的不能隨便打,但是你們做事這麼出格,自己這屬於忍無可忍,奮起還擊!
周錫扭身回來照著帶隊的肚子狠狠踢了兩腳,讓你為事不為事的就動手打人!
城管總是最吸引市民的眼球,一看城管又在打人,過路的紛紛駐足,很快圍上一圈人來,周錫鑽出人群,悄悄地溜了。
等了一下午,一分錢沒掙著,還被搗了一拳,差點被城管拖到車上暴打,確實讓人鬱悶哈。
周錫百無聊賴地往回走,心想明天這個地方是不能來了,工作的問題還是任重道遠。
遠遠地有一群少女騎著單車迎面過來,雖然隔得遠,但是周錫能分明感覺到人家的青春氣息,花團錦簇,青春靚麗,從他身邊掠過的時候還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周錫在男女方面的經驗為零,雖然在其他方面心理很強大,但是面對這些青春美少女,還是沒有勇氣明目張膽地欣賞。低著頭走路連看都不好意思看人家,心想裝可憐真讓人鬱悶,同樣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人家無憂無慮幸福快樂,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