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老者滿是褶子的臉抽搐了一下:“我仔細的問了,凡是出事的那些人都是拿鐵釺挖的人,離得遠的一點事都沒有,人家藥廠本來給他們的工資就不低,他們卻仗著在自己家門口,來做這樣的孽,這不是遭報應嘛,我們來這裡燒點紙,希望能夠繞的了他們這次的罪過吧。”
此時眾人才發現,這些村民手裡的籃子大部分都放著黃紙,佛香之類上供用的東西。
“那個……這位大爺,真的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又是來鬧事的呢。”蠻牛也是敢作敢當的漢子,知道自己錯了急忙道歉。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老者揮了揮手:“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如果不是那個何增跟曹有志攛掇,那些小崽子肯定不會跟你們搗亂的,這次回去我就將曹有志趕走,他要是敢來我們村,我就打斷他的腿。”
聽到這裡,周錫明白差不多了,如果沒人慫恿的話,這些淳樸村民們肯定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看來罪魁禍首就是何增跟曹有志。
周錫眼珠子一轉,彷彿想到了什麼:“老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將你們村那些得病的名字都告訴我吧,我認識一個大師,知道了他們的名字或許就能夠幫他們解掉痛苦。”
老者本來想要拒絕,但他後面的一眾人都央求讓周錫試試,這些人都是那些村民的老婆父母之類的,對於這種詭異的事情,他們不會放棄絲毫的希望,只能夠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小夥子你是好人啊,就是不知道我兒子跟孫子的病好了之後還能不能找到工作。”老者感激的將名單遞到了周錫的手上。
“只要他們踏實肯幹不跟之前一樣的話,我相信參源製藥還是願意用他們的。”周錫誠懇的看著老頭道。
看到這些村霸們受到的教訓,蠻牛帶過來的那些人也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都感嘆善惡終有報,以後自己幹活不用擔心有人搗亂了。
“哎,老弟沒想到你還真是深藏不漏,你認識的什麼大師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蠻牛環顧四周低聲問道。
“你知道什麼是大師嗎?大師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到的,等到你也被東西衝了之後,我在幫你介紹吧。”周錫十分的無語,現在人怎麼對鬼啊神啊的這麼感興趣。
蠻牛連連擺手:“這個我看還是不用了,我可不想變成那副鬼樣子。”
周錫說的大師就是他自己,他之前只是在致幻劑中稍微新增了一點特製的瀉藥,現在他們只要吃了自己的解藥自然就沒什麼事了。
回到倉庫,周錫把治療瀉藥的解藥放進了紙包裡面並在上面寫上了他們的名字,不過他只是放了少量的瀉藥,緩解一些他們的病痛而已,如果這些村民們一吃就好的話,就該懷疑這是不是他搞的鬼了,對於人的心理他把握的很準。
最後周錫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停留在曹有志的紙包上面,微微一笑,將裡面的解藥倒在地上,又再次放進去了瀉藥。
“媽的,讓你在這裡給我搗亂,我拉死你。”周錫腦補出曹有志吞下這包瀉藥之後,恐怕這一個星期之內就別想穿上褲子了。他剛剛穿上就要跑到廁所去,或許還來不及脫下來就拉了。
沒了村民的搗亂,整整一天眾人乾的都非常起勁,而周錫也跟著蠻牛學習了卸貨的技巧,不在是單單依靠蠻力,這一天下來他掙錢跟蠻牛差不多,不過明顯感覺到更加的輕鬆了。
“莉華你不是說,我離婚之後,你就跟我結婚嗎?這幾天你到底是怎麼了?”一陣吵鬧聲傳來,正是頭上包著紗布的何增,正在跟羅兆磊的前妻張莉華拉拉扯扯的。
張莉華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何增,那目光赫然跟幾天前看羅兆磊的一模一樣:“誰說要跟你結婚了,之前都是你騙了我,我告訴你,如果你還纏著我,我就要報警了。”
“你——”何增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永遠也忘不了張莉華幾天在床上說的話,那可叫一個騷了,比自己原配於莎莎可還要強上幾分,誰想自己一失利,對方轉眼就變了個人。
張莉華看都沒看何增一眼,一臉愧疚的走到周錫面前:“那個表弟——”
“誰是你表弟,你不要亂認親戚好不好。”周錫自然能看出眼前這個勢力女人在想什麼。
“那個……你不是羅兆磊的表弟嘛,我是想……”張莉華的臉皮不可謂不厚,只見她一臉阿娜奉承討好的樣子。
周錫全身雞皮起了一地,用玩味的眼光打量著她,“我的確是羅兆磊的表弟,不過據我所知,你跟羅哥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你們兩個辦離婚證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