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露面並不是怕了,而是的鐵血生涯讓他養成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將周圍調查清楚才行動的習慣,只有這樣才能夠避免不必要的傷害,防止陷入別人的陷阱。
避開人群下車之後,周錫繞著小區觀察了一圈,確定已經沒有外人,才拿出鑰匙走進自己的屋子。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門開啟,屋裡邊是兩個臉色蒼白的女孩,顯然她們剛剛受了不少驚嚇。
“什麼叫我又回來了,難道我剛才已經回來過了嗎?”周錫故作疑惑的問。
鍾心素怕了拍自己的高聳的胸口,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錫那發直的目光:“你真是不知道,剛剛過來了二十多個人,說要帶你走給盧柏龍治療的舌頭,如果你不治好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就不放過唄,他們還能拿我怎麼樣,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呢。”周錫看似輕鬆的道。
“不是這樣的。”林瑩邁著兩個渾圓的白皙的小腿,神情有些憔悴:“他們剛剛留下了一個手機號,說等你回來了就讓我們通知他們,否則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他們威脅你倆了?”周錫臉色一冷,連無關的人都要威脅,看來這種人渣最好還是早點除去的好。
“林瑩,把他們給你留的手機號給我吧。”周錫氣的胸脯一鼓一鼓的,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怎麼還有這樣欺男霸女的事情。
林瑩略微顯得緊張,背過自己手中的名片:“周錫,你不要衝動,我看你還是……”
“放心吧,事情由我而起,自當由我來解決,我有分寸的。”周錫接過名片,直接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嘟嘟嘟!兩聲呼叫之後,電話接通了,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喂,哪位?”
“你剛剛已經派人找過我了,現在你知道我誰了吧。”周錫語氣生硬,絲毫也沒有客氣的意思。
“哈哈!”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跟剛才的語氣截然相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周錫吧,我聽說你跟柏龍鬧了一些矛盾,年輕人容易衝動是很容易理解的,只要你肯將柏龍的舌頭治好,你提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
這說話的口氣,哪裡像黑幫大佬,完全就是大肚能容笑迎八方客的彌勒佛。
“感謝就不用了,只要盧公子將我的床打掃乾淨我就幫他治療好,否則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周錫直接說出了他的要求,本來就是盧柏龍的不對,至於他老爸是什麼身份他根本就不管。
“這個——”對方顯得有些為難:“我怕以柏龍的性格,這事有點難辦,你換個要求吧。”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讓他當一輩子吊死鬼吧。”周錫要掛電話,臨時又想到什麼:“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不要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那樣的話我會很生氣,我一生氣後果會很嚴重,記住,有什麼你儘管衝我來!”
掛掉電話,周錫坐在那裡沉思。
鍾心素跟林瑩相識一眼,她們感覺現在的周錫實在是太霸氣,太男人了,對於一個大佬竟然用這種口氣說話,就彷彿對待普通人一樣。
其實這個世界上人跟人本來就是一樣的,沒有貴賤高低之分,只是有些人心生畏懼才覺得自己低人一頭。在周錫眼中任何人都沒有區別,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畏懼心裡。
“周錫你就在電話裡面這樣說啊!”林瑩有些擔心的道。
知道她害怕了,周錫抬頭問:“我不這樣說還怎麼說?”
“你要知道人家可是一方大佬啊。”林瑩是真擔心他是不是缺一根筋。
“不管他是誰,事情都是他們做的不對,不對就應該認錯,這就是我的道理。”周錫哼哧,也沒再解釋,直接走進了洗手間,今天一天實在是太鬱悶了,他要好好衝一個涼水澡。
於此同時,西海無極幫的總部,一個跟盧柏龍長得有三分相似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握著手機,心理久久不能夠平靜,他記得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沒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了。
“幫主,這個小子實在太不識抬舉了,要不要我親自過去將他抓過來。”一個身上紋著下山虎的漢子恭敬對沙發上的中年男人問道。毫無疑問,這個看上去人面慈善的男人就是就是盧柏龍的父親盧鬆了,他就是掌握著整個無極幫話語權的人。
盧松擺擺手,紋身青年馬上就沉默下來,甚至連身上暴虐的氣息好像都消散了不少,看得出他是真心真意的信服:“這個就不必了,柏龍的病找了省城最好的醫生都沒用,如果現在將這個人得罪的話,恐怕柏龍這一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