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夫人真是大氣呢,這樣的兒媳婦您還這樣護著,等她牽連了你們一家子怕你才知道厲害吧。”那媳婦子面帶得意,居高臨下看著林氏:“您可不要說您不知道李美人被送出宮了,官家如今可是真真厭棄了李美人呢,誰知道哪時候李美人獲罪,嚴家和李家姻親,止不定就要受牽連呢。”
這一句話勾的李鸞兒心中怒火升騰,才要說話卻被林氏按住,林氏看著那媳婦冷笑:“我倒是曉得你是哪一位了,怎麼滴,你們家靠著宮中鄭美人才脫了罪籍,便耀武揚威起來,你們鄭家要靠女人的裙帶過活,我們嚴家可是百年世家,忠勇為國的將門,家裡男兒自有擔當,不需要靠著女人起家,和你們家不一樣,李美人再如何也牽連不到我們家的。”
卻原來,這個媳婦正是鄭美人的姐姐,鄭美人家早年曾獲罪,一家子入了賤籍,她這個姐姐因長的好被一個世家買下做了小妾,後來那家敗落,她也跟著受了些罪,如今鄭美人很得寵,官家為表示對鄭美人的重視,給鄭家平了反,正好鄭美人姐姐家的主母病逝,她姐姐就靠著鄭美人的關係扶了正,成了繼室,也因著鄭美人好些人趕著巴結,如今,這位鄭美人的姐姐日子過的也滋潤起來。
只她是個最虛榮不過的性子,知高老將軍家重孫子做滿月,為了認識些高門大戶的貴婦們,便上趕著來了,她倒也認識林氏和李鸞兒,見這兩位在高家這樣受重視,好茶好點心都端去給她們,再瞧瞧自己受冷遇的樣子,就有些不忿,再加上鄭美人和李鳳兒本就是仇人,自然便上前想損上幾句,哪知道反倒給林氏給損了。
“你……”
鄭美人的姐姐伸手去指林氏,李鸞兒微眯了下眼,出手如閃電般疾速的將鄭美人姐姐伸出去的指頭給扳斷了,就聽啊的一聲慘叫,這大鄭氏疼的哭喊起來:“我的手,我的手。”
“你是個什麼東西,沒家教的賤人,誰叫你拿手指著我家太太的。”李鸞兒這會兒對林氏倒是真的維護,不關乎林氏如今對她不錯,只因林氏是嚴承悅的母親,甭管兩人有矛盾沒矛盾,在外人面前,李鸞兒是必要護短的。
“你敢打我。”大鄭氏大喊了一聲,捧著斷指怒意沖沖的看向李鸞兒:“我要叫我妹子治你的罪。”
“你自去,我倒要瞧瞧她可敢。”李鸞兒冷笑連連:“我行得正坐的端,連官家都不能治我的罪,你妹子是個什麼玩意,倒是捧出你這麼個沒腦子的東西,也不打聽打聽我李大娘子的威名,便敢在我跟前叫囂,我不折你的手指可得折哪一個。”
這會兒子,李鸞兒臉上流露出一些無賴氣息,那囂張跋扈的樣子比大鄭氏更甚。
“莫跟她一般見識。”林氏笑了一聲,又拉拉李鸞兒:“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麼,跟這麼個東西較真難免拉低了咱們的格調,今日是高家大喜的日子,便是為了叫高家人不膈應,咱們也得忍著些。”
“您說的是。”李鸞兒深吸一口氣,知道林氏大約也是在護短,便配合著笑道:“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真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的,媳婦受教了。”L
第四四五章上門
大鄭氏炸了毛,氣的渾身哆嗦:“你們,你們不過就是欺負我們鄭家沒有男丁,早晚叫你們有一日也……”
不待大鄭氏罵出來,李鸞兒已經一巴掌將她扇了出去。
鄭家當年獲罪,成年的男丁全都處決了,如今官家雖然赫了她家,可也只剩下幾個女人,所以,林氏說嚴家男丁爭氣不需要靠女人裙帶關係的時候大鄭氏才會那樣生氣,被林氏和李鸞兒明諷暗刺已經急不擇言,竟然也想詛咒嚴家男丁死絕,李鸞兒自然不能任由她講出來。
才將大鄭氏打出去,就聽到一陣笑聲:“顯見得你們是婆媳倆,到了哪兒都一致對外呢。”
卻是高老將軍的兒媳婦郎氏帶人進來了,她人未進門就冷笑著看了一眼鄭氏:“誰叫她進來的,趕緊送出去,沒的給家裡尋晦氣。”
早有粗壯的婆子將快昏過去的大鄭氏拽起來就往外扯。
郎氏進門,李鸞兒趕緊起身:“實在對不住了,今兒是伯母家大喜的日子,我著實忍不住出了手,攪了您的雅興。”
“好孩子,有什麼對不住的。”郎氏笑著拉了李鸞兒的手:“要是我,我也大耳刮子扇她,什麼玩意。”
無疑,大鄭氏的那番話犯了眾怒,甭管是哪家,男丁都是一個家族的立家之本,大鄭氏只因旁人兩句話就咒人家斷子絕孫,誰又能看得上她這種行為。
在郎氏表達下,好些貴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