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鸞兒笑了笑:“請……”
一邊走,李鸞兒一邊組織語言:“舅父,我家嫂子才生產,如今還在月子裡,實在不方便見客,舅父若實在想見嫂子,也只能在屋內豎上一扇屏風,舅父隔著屏風與嫂子說上幾句話。”
鐘鳴鵬點點頭:“就這麼辦吧。”
李鸞兒想了一下又道:“嫂子身上底子不好,又連生三個小子,傷了根本,如今正休養身體,我怕嫂子一時見了舅父忍不住悲痛對身子不好,所以還請舅父勸著嫂子一些。”
“宛兒見了我只有歡喜,哪來的悲痛?”鐘鳴鵬眉頭又皺緊了些。
李鸞兒邊走邊道:“想來舅父也知道大嫂在孃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叫一個姨娘搓磨了那般久,嫂子猛然間見到親人,心中自然難忍傷懷,這又悲又喜的對身子可不好。”
“我才進京一打聽宛兒嫁了人就趕著過來了,哪裡知道……”鐘鳴鵬眉頭皺到死緊:“你是說……顧呈那老東西對宛兒不好,付桂花敢給宛兒擺臉子瞧?”
他這聲問的極大,幾乎震的李鸞兒耳朵都疼了。
李鸞兒吃了一驚,她見鐘鳴鵬扇付姨娘耳光,還以為鐘鳴鵬知道顧大娘子在顧家日子不好過,所以才會責打付姨娘的,哪裡知道鐘鳴鵬根本什麼都不瞭解,就因為付姨娘在李家門前囂張了些就直接扇了大耳瓜子,這麼說,這位舅父的脾氣也太沖了些吧。
不過,李鸞兒眼珠子一轉,心下又歡喜起來,這樣脾氣大的舅爺可是剛剛好呢,很對她的心思。
“怎麼舅父不知道?”李鸞兒做出一臉驚奇的樣子:“嫂子在孃家日子過的可真是糟心,那個付姨娘仗著一雙兒女做威做福,顧大人也站在她那邊,對嫂子不聞不問,嫂子想要讀書識字都不能。更不要說學什麼管家理事針織女紅了,嫂子未嫁之前相熟的人家可只知道顧家有個顧二娘子最是能幹,哪個人知道嫂子?”
說到這裡,李鸞兒微嘆一口氣:“舅父怕還不知道吧,嫂子自小定了許家的親事,我們家才說親的時候,與我哥哥說的可是顧二娘子。可付姨娘貪圖許家清貴。又聽說我哥哥是個傻子,便說服顧大人,換了嫂子的親事。硬是叫嫂子背了貪圖富貴的名聲,將嫂子嫁來我家,也幸好我哥哥人不錯,我們家也是難得的厚道人家。嫂子嫁了來也算是錯有錯著,若不然。舅父想想,嫂子又如何能活?”
對於黑顧家,黑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