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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鸞兒倒也出來見了一面,那二人對李鸞兒極盡誇獎。

等李鸞兒走後,左寄和莫凜就想託嚴承悅和李鸞兒說項說項,叫李鸞兒幫他們倆尋個合適的新婦。

那左寄母親因為寡居,尋常是不出門的,和京城的那些婦人也都不熟識,他又沒有旁的親戚,一直尋不到新婦,託到如今偌大年紀還是獨身一人,他母親也急了,時不時的催著左寄請人做保說媒,還尋了官媒來,只左寄一直想尋個賢惠能幹的新婦,這在京城可是不好找的。

莫凜父母不在身邊,便也沒人替他張羅,再者,他又一心想找個絕色的,便也拖到如今。

等嚴承悅說完,李鸞兒倒是笑了:“這莫凜想尋個絕色的還好找,只幫左寄尋新婦,我卻是不敢接手的。”

嚴承悅倒是好奇了,一直追問李鸞兒緣由,弄的李鸞兒很是鬱悶。

嚴承悅便是再聰明博學,怕是也不瞭解這後院之爭,婆媳糾紛。

等嚴承悅追問的李鸞兒有些受不住,這才和他講了緣由:“左寄之父早亡,家中除去他們母子又再無親人,他母親一手將他拉拔長大,母子關係定是非常親厚,尋常人是比不得的。”

嚴承悅點頭:“這和給他介紹新婦又有什麼關係?左寄這人事母極孝,是有名的大孝子,他為人又溫雅和善,誰到了他家中,他都會善待……”

“話不能這麼說。”李鸞兒搖頭笑了一聲:“正因為他事母極孝,所以,我才說這事難辦,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多年,又豈是旁人能插得進去的,便是他的新婦都極難,你說他娶了新婦,若是夫妻和睦恩愛,他母親必然失落,到時候難免給新婦一些難堪,他是個孝子,必然會向著母親訓責新婦,如此,新婦日子必難過,他若是一直與他母親親厚,新婦心裡必然更加不痛快。”

說到這裡,李鸞兒又嘆了口氣,她還沒和嚴承悅講那些守寡多年拉扯獨子長大的婦人性情必然都有些古怪這處,這些婦人多數都是將兒子當成自己的私有物,不容許他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懈怠,更不容許別人分了兒子的心,這些道理在現代的時候多數人都是清楚明白的,好些女孩子找物件都不會找家中只有寡母的人家。

嚴承悅聽李鸞兒說完,一時沉思,過了許久才點頭承認:“你說的倒是有道理,你將親近之人說與他,要真起了齷齪反倒是你的不是了,可與你關係不親厚的,你也不知她為人性情如何,反倒也不好與人說媒。”

“正是這個理兒。”李鸞兒笑了,她最中意嚴承悅的便是嚴承悅很能聽進人言,出身世家為人卻很謙虛謹慎,沒有一絲一毫的紈絝之氣,也沒有絲毫大男子主義。

說到這裡,李鸞兒想起一事來:“那莫凜要找絕色的卻也不難,你知胡相公麼?”

嚴承悅點頭:“胡相公家確有一女,聽說生的很是不錯,只是胡相公是閣老,如何肯將女兒嫁到貧寒人家。”

李鸞兒倒是笑了:“嫡女自然是不肯的,不過庶女卻是肯的。”

嚴承悅卻是不知道胡家還有一個庶女,又聽李鸞兒道:“說起來,胡家這個還是庶長女呢,這庶長女的姨娘自小伺侯胡相公,等胡相公娶妻後將她抬作姨娘,胡相公和胡夫人對她都很不錯,這便讓她有了些個想法,瞞著胡夫人懷了胎,生下庶長女,在生產的時候因著是難產,險些一屍兩命,庶長女生下,她也就去了,胡夫人因氣她心思多,對這個庶長女倒是有些不聞不問,一直等胡夫人生下一子一女,這位庶長女的境況才好了些,如今,這庶長女已經十九歲了,長的倒真真是個絕色的,性子也不錯,只是胡夫人從來沒有帶她出來過,許多人家都不知道胡家還有一位庶女,這也耽擱了她的親事。”

李鸞兒不用說清楚嚴承悅也知道那位庶長女的親事怕是胡夫人有意耽誤的,還有她姨娘,說不得是胡夫人使了手段要了她的命,這些後院陰私嚴承悅雖不很清楚,可也知道一些,只這話卻不能從他一個男人口中說出。

“得了空我問問莫兄,你也尋胡夫人問問,探探胡家的意思。”嚴承悅想了一會兒囑咐李鸞兒幾句話,之後夫妻二人便不再探討別人的事,嚴承悅伸手探進李鸞兒衣襟內揉捏兩把:“娘子這幾日肌膚更加細白,叫相公我想的緊呢。”

第三一四章擔憂

初五不是走親串友的日子,嚴老爺子便叫了分出去的子孫一起回老宅過。

李鸞兒和嚴承悅一早起身,帶了些禮物坐上馬車趕去老宅子,才走出沒多遠的路,便見街市上一隊穿著飛鷹服的東府衛經過,街上行人本就不多,東府衛一來,頓時便清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