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生之德,你說是不是,顧源?”江知九所謂這麼說,便是想要顧源知道,放過江雲,而她更是不斷地想著怎麼將這件事情解決的妙計。
是人都是喜歡別人害怕自己,然後敬畏自己,將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能夠吹噓的就吹噓,能夠拍馬屁的就拍馬屁,這樣子他便是會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之人,是別人比不了的,那搖著尾巴炫耀自己的洋洋得意的模樣,這才是他們想要的。
也正因為是如此,對方可能會鬆懈了自己的防備,而後出現漏洞,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是一個完全的傻子,那麼一來事情好辦了。”
果不其然,在江知九說完那些話之後,顧源的語氣明顯是比之前好的太多,只是那話中洋洋得意的勁,沒有到她想象中的程度。
這大抵也是宣告了顧源並不是一般的人,那麼她也不能用對付一般人的模式去對待顧源,不然還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子,簡直是不可猜測。
江知九看著顧源,也看不見他的眼睛,索性,眼睛便是虛無縹緲的沒有著落。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顧源一開始出現就對她下足了馬威,看起來不像是為了簡簡單單的事情而來,但是都已經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也沒有說清楚究竟是為了什麼,江知九有些焦躁難安,而她在這期間曾經示意江雲先是回到她的身上來。
但是她看見的卻是江雲不斷地搖頭,便是懷疑,是否是顧源在搞鬼,所以不是江雲不願意回去,而是它現在是根本回不去。
江知九看向顧源,她的手都已經重度疲勞,但是顧源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她皺緊了眉頭,原來本不就是和善的語氣,現在更是深沉起來,“顧源,你莫不是想要用這樣子的姿式和我談交易?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她笑著說著,只是那話中的敵意慢慢地滲透出來,顧源肯定是知曉的,只是現在誰都不準備就這麼面對面直接說明白,畢竟都會很尷尬,很多時候能夠裝傻的就裝傻,未必對自己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顧源聽了她的話之後,突然之間哎呀一聲,而後似乎自己根本從一開始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一樣,裝傻充愣的說道,“這可真是我的疏忽,我都不知道還握著你的手,真是抱歉。”
一番虛情假意,裝模作樣的表演之後,顧源是真的鬆開了她的手,江知九暗地裡齜牙咧嘴,這麼緊緊地被捏著蹂躪了一番時間,怎麼可能還會好好地,但是明面上又是不能表現出來,心中不知道多麼的苦逼。
嘿嘿的一笑之後,江知九也學著顧源那虛假的演技,表示自己毫無關係。
“沒事,這只是一點小事情。”
江知九說著沒事,但是還是將自己的手藏在背後,另外一隻手不斷地揉著,顧源根本沒有準備好好地對待她,更是下足了力氣,還好他並不準備直接將她的手廢了,不然她也是阻止不了。
“說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江知九揉著手腕看著顧源,眼神灼熱,似乎想要這般直接將顧源拆穿入腹,讓他不得好死,喝了血,抽了筋,扒了皮,怎般殘忍怎般來,只不過這也都是她臆想的,這是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
畢竟都不是一般的人。
顧源笑笑,雖是看不見臉,但是江知九卻是輕而易舉的聽見了顧源的聲音,奸詐,狡猾,卻是根本不帶一點溫度。
江知九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在不斷地上跳下竄,雞皮疙瘩都開始耀武揚威了。
在江知九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出乎意料之外,江知九眼神還恍惚不清,根本沒有看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江雲就已經在了他的手中,甚至看起來很是痛苦,痛苦到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有一話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定是痛苦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
江知九的心像是被別人緊緊地揪住,疼痛難忍什麼也就罷了,提心吊膽什麼的才是讓人最心虛的事情。
“你這是做什麼?”江知九大聲質問,那本來已經邁出去的腿卻是直接收了回來,江雲此刻還在顧源的手中,她不清楚他要做些什麼,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怎敢是拿了江雲的安危去做堵住,這未免堵得太大。
這若是賭贏了還好,這若是輸了,那邊是失去了一切,江知九不敢。
顧源笑笑,看了看手中的江雲,“江知九,想必你也明白,孩子就是父母的一切,而父母是可以為了孩子犧牲一切的。就好比是我,我可以為了我的孩子死,那麼我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