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確地讓人畏懼。
這一度讓她接受不住,因為在陸仲年的身邊,江知九總會感覺她自己就像是一個廢物一般的存在,後來久而久之變得麻木了,習慣了,總是當做什麼都看不見,這才好了許多。
陸仲年拿著檔案的手都是哆哆哆嗦的,江知九站在他的側面,也許陸仲年看不見她,但是她看他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檔案就像是骰子一樣抖來抖去,一點都不安分。
江知九直接上前,一隻手按在陸仲年的手背上,另外一隻手直接將檔案給奪了過來,她並沒有問些什麼,甚至沒有說什麼質疑的話,只是當做什麼什麼都不在意,而後自己將檔案開啟。
看著上面的文字,直接讀了出來,視線卻不願意落在陸仲年的身上。
“在d城的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裡邊,近期有人發現山腳下全是屍體,進去的探查的警察都是無跡可尋,所以讓我們去看看,上頭猜測這不是一般的案件。”江知九簡簡單單的講述了事情,就是把檔案直接合了上去。
根本不給陸仲年反應的時間,更是在對方視線的灼熱考據下,江知九隨意的招呼了手,說道:“走吧,這段時間就不用管我的事情了,你是警察,我現在也差不多算是警察,必須要為人民服務了。”她說著,便是開始拎著包包走,本來就沒有什麼過多的行李,就算是離開,也不會花費多少的時間。
顧源的事情她不打算說,即使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解決,但是顧源近期是不會出現的,那麼心裡面的提防便是可以稍微比之前輕鬆不少,但願事情不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陸仲年扯了她的手腕,江知九看去,微微一笑,那是在安撫陸仲年,她不知道陸仲年心裡面在想什麼,或者是遇見了什麼事情,畢竟她不是陸仲年,做不到可以隨意的看透對方在想什麼,立馬可以聯絡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竟可能的維持好他們之間的關係。
莞爾一笑之後,江知九輕輕地將陸仲年的手扯下來,直接握緊自己的手心,他的手心全是冷汗,似乎很是緊張,江知九在他不可見的地方微微的皺了皺眉,畢竟她心裡邊肯定是會多想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仲年究竟在心底裡面掩藏了怎樣的事情,為何會這麼緊張,這不像她。
但是江知九還沒有無聊到可以隨便的戳別人傷疤,她不會就這麼明晃晃的去問陸仲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每個人的心裡面都會有屬於自己的事情。
江知九順帶著將陸仲年的衣服也給收拾好了,現在直接放在他的手中,天色已經明亮,太陽休息夠了,又是出來了。
“走吧。”江知九輕聲說著,直了直腰,嘆了口氣。
這日子過得還真是艱辛無比。
江知九走在前邊,並沒有注意到陸仲年那掙扎的模樣,那隱晦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反覆出現,知識很快就會被他自己壓下去,一切似乎想要被遏制在萌芽之中。
……
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江知九和陸仲年才安然的轉移陣地,花了可多得時間,這地方不好找,天色已經黑了,他們過了不必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山上過夜,直接在山腳下的一家旅館準備打包住下。
“你們是哪裡來的?來這裡做什麼?”
江知九拿著身份證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像是見了鬼的前臺人員,她那表情簡直是誇張到了極點,嘴巴里面都可以塞得下幾個鴨蛋了。
看像陸仲年,江知九用眼神詢問,這樣怎辦才好。
陸仲年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上前,一巴掌將警察證放在了那人的面前,高抬下巴,氣勢洶湧,“警察辦案,請配合。”
那人疑惑的看了好幾眼,而後直接將他的警察證扔在了低山,緊接著像是屁股做到了仙人球一樣,直接彈跳起來,對著一邊的電話,啪啪啪的按了好幾個按鍵,估計是對方沒有接通,心急如焚。
江知九看的莫名其妙,但是當她看見對方跑到一個角落裡邊,拿起什麼東西的時候,連忙將陸仲年拽走,大會上呢過喊道,“快點跑。”
陸仲年並沒有多說什麼,的確是跟著她走了,但是簡直就是一步三回頭,包括江知九自己也是搞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很快,江知九就差不多明白了這人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思。
“什麼警察,我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要什麼警察,滾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警察。”
而後又是不斷地噼裡啪啦的砸東西的聲音,期間夾雜著不斷地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