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體接近兩百斤,在痛苦的爬完這雲華山之後,他嘭的一聲坐在了地上,任憑著身上的汗水打溼了自己的身體,想要抱怨,但是看到蔣炎那冰冷的眼神之後,只有乖乖的承受著這裡的一切。這個老肥一直是鷹幫上位大哥之中為數不多的一名站在蔣浪這一邊的人,這次蔣炎的得勢,直接讓老肥的地位從原先鷹幫上位大哥的前幾位下落到了後面幾位。
”大公子,喝點水吧。。”這個時候,藍鷹將一瓶礦泉水遞到了蔣炎的面前。
看到藍鷹手中的礦泉水,其他大哥的保鏢也快速的將水拿了出來。
“媽的,你們幹什麼?”看到各個老大都開始接自己手下手中的水,將炎一把打掉了藍鷹手中的礦泉水,憤怒的吼了起來。
也許是故意給每個在場大哥一個下馬威,蔣炎故意大聲的吼道。“媽的,這次三年一度的祭主大會是我鷹幫的傳統,為了體現出我們對我二叔蔣雄的尊重,在這祭主的過程之中我們必須的滴水不沾,滴食不近。”
看到蔣炎發火,一旁的老大都不捨的放下了手中的水,雖然有些不爽,但是看到蔣炎手中的鷹頭權杖,想在以後好處多一點,現在就得好好的巴結一下蔣炎,就又強忍著口渴,繼續往前走去。
“草,尊你個鳥毛。。”蔣浪小聲的罵了一句。接過血鷹手中的水。狠狠的灌了一口。
”蔣浪,你?“看到蔣浪的舉動,可謂是不給自己留一絲的面子,拿著手中的鷹頭權杖,憤怒的朝蔣浪這邊走了過來。
第十七章:內訌
“怎麼?想咬我啊?”看著蔣炎拿著那根鷹頭權杖耀武揚威的樣子,蔣浪的火就不打一出來,很是不爽的盯了蔣炎一眼,一副不服人的模樣。
看到蔣浪如此的囂張,一些想巴結蔣炎的老大雖然對先前蔣炎的作風感到很不爽,但是還是用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眼神看著蔣浪。
“草,媽的,你們誰是誰非老子可記得清清楚楚,過會就不要怪老子蔣浪無情,嘿嘿。。”蔣浪冷冷的盯了這些人一眼,滿臉的邪惡。
血鷹則是用另外一種眼光看著蔣浪,似乎這個一直跟在蔣浪身邊的鷹幫大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哼,蔣浪,你現在別猖狂,等老子坐上鷹幫幫主的位置之後,有的你受的,到時候就不要怪我這個當哥哥的無情。嘿嘿。。”蔣炎一臉邪惡的將嘴巴湊到蔣浪的耳邊,?悄悄的說
道。“嘿嘿。。”聽了蔣炎的話,蔣浪反而一笑,同樣將臉湊了過去、“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永遠的安息在這個雲華山上。”說話間蔣浪故意又狠狠的灌了一口礦泉水,一副挑釁的模
樣。
“媽的,老子也喝一口。”見蔣浪不停的往自己嘴裡灌著水,一旁的老肥終於忍受不了嘴裡乾渴的煎熬,抓起旁邊保鏢遞過來的水狠狠的喝了起來。
“草。。”原本就被蔣浪氣的火冒三丈的蔣炎看到老肥居然在這就骨眼上不聽自己的話,憤怒的情緒終於如火山般的爆發了出來。
“嘭。。”原本還算安靜的山頂突然響起了一聲槍響,老肥手中的礦泉水順著老肥的血慢慢的掉到了地上。
“啊。。”山頂之上傳來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老肥看著滿掌是血的右手,痛苦的神情將他臉上所有的肥肉都擠到了一起。看起來格外的滑稽,他的右手,已經被蔣炎毫不留情的打
了一個窟窿。
老肥的兩個保鏢看到這一幕傻傻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操你媽蔣炎,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蔣炎居然話都不說直接朝自己的人開槍,蔣浪也被激怒了。
“哼,誰叫他不聽招呼。”蔣炎很是囂張的說了一聲。
“草,老子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裡。”說話間蔣浪已經拔出了隨身佩戴的手槍。在這九名上位老大中也有幾名是向著蔣浪這一方的,一個個也做好了拔槍的準備。
“媽的,誰死還不一定。”蔣炎一陣大罵,同樣將手中的槍指向了蔣浪,向著蔣炎這一方的老大們也同樣做出了拔槍的姿勢。
看到這一幕的發生,現在可能也只有藍鷹才能力挽狂瀾。因為在場除蔣炎,蔣浪之外,最有說話權利的就是藍鷹和血鷹,但是血鷹一向很少把其他事情放在心上,所以能夠在這
個狀況下發得起話的就只有藍鷹了。快速的閃到了兩撥人的中間,藍鷹狠狠的吼了一句。“都住手。。”
聽到了藍鷹的吼聲,蔣炎和蔣浪都是一愣。同時以一種及其異樣的眼神看著藍鷹。
“媽的,藍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