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雨的身邊,“大哥,沈小金帶來了!”。
江南雨冷漠地看向沈小金,初一看,差點真沒有認出來,沈小金變成這樣了,這才幾天啊。
“江南雨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沈小金看著江南雨求饒。
“小金,你怎麼啦?小金……”沈金德一臉痛苦地看著沈小金,看到兒子這副模樣,他心如刀割一般,他寧願自己受罪,也不願唯一的兒子有任何傷害。看到從小就要風的風,要雨得雨的兒子,竟然這般的慘樣,而且,一向驕橫霸道的兒子,從來不可能向別人討好的兒子,竟然也當著他的面跟別人求饒,沈金德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了一下,雙手緊握,脖子上青筋暴起,衝著江南雨,一字一頓,狠狠的大聲吼道:“江…南…雨!”。
江南雨的心現在仍然還處在燕婷死去的悲憤中,沈金德的表情根本不足以發洩他的恨,“沈金德,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
江南雨嘶的一聲,把沈小金的褲子給撕了下來,沈小金裡面根本沒有穿內……褲,只包著一圈的白紗布。紗布上還是血跡斑斑,當時把沈小金閹割掉時,肯定不可能給他好好包紮的,讓他不會死就行了。
江南雨紅著眼,一手扯著那白紗布,衝著沈金德吼道:“沈金德,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來!”。
“嘶”一聲,包著的一圈白紗布被江南雨給撕了下來。
“啊……”沈小金痛苦地大嚎起來。
本來已經在癒合的傷口,被江南雨把紗布一撕,又被撕爛了,血,頃刻之間就流了出來,從沈小金的兩腿之間那地方順著腿往地上流去,沈小金痛的嘶嚎著,那慘叫聲,令江南雨這一方的一些人都感到不忍心,陳莉和江武看到沈小金那慘樣,都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只是,江南雨卻絲毫沒去注意沈小金,眼睛只是仇恨地看著沈金德。
沈金德看到自己兒子的兩腿之間,頓時傻了,沒了,兒子的那裡沒了,那裡癟癟的,顯然是,那兩個丸被摘除了,而且,更甚的是,連那根東西都被割掉了一大截,只剩下那根部的一點點,恐怕連週歲的嬰兒都比沈小金長。
“啊……啊……!”沈金德大嚎了起來,眼淚不住地往下流,他的眼眶紅了,那血絲一點也不比江南雨少。
“江南雨,你必須死!”沈金德大吼道。
江南雨本想冷笑一聲,發現自己連冷笑也笑不出來,他的心,比沈金德悲傷的千萬倍,就這麼一點點,怎麼能夠發洩他心中的仇恨。
“沈金德,你以為就這麼一點點就夠了嗎?”江南雨突然拿起沈小金下垂的那隻手,那隻手,江南雨很記得,是他親自折斷的。
江南雨把沈小金那隻手高高舉了起來。
“啊……啊…”這巨痛,再一次讓沈小金髮出如殺豬一般的吼叫,那被拗斷的手,本來沒碰都痛的要命,被江南雨給高高舉起來,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受得了,沈小金大叫了聲後,便痛的暈過去了。
“小金!”沈金德大叫道,只是這個時候沈小金剛剛暈死過去。
沈金德指著江南雨大吼了聲,看著兒子這樣,比在他身上紮了幾百刀還痛苦,人都有弱點的,這唯一的兒子沈小金,就是他的致命弱點。
“你想知道他這隻手是怎麼斷掉的嗎?”江南雨面無表情地說道。
常彪聽到江南雨這句話後有些不忍也有些想看看,似乎知道江南雨想要幹什麼了,那晚他是聽說了,是江南雨硬生生地把他的手給折斷了,不過具體怎麼折斷的,他們都不知道。
“哼!”江南雨哼了聲,把暈死過去的沈小金扔在地上,沈小金的雙腿正橫躺在江南雨的腳下。
江南雨把沈小金的一隻小腿夾住,大吼了聲:“沈金德,我要你看清楚來,他那隻手是怎麼個法子斷掉的!”江南雨瞪著沈金德,狠狠地說道,他的脖子已經憋得通紅,眼裡血絲更甚了,一想起燕婷,江南雨就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江南雨吼了句,立刻一扭腰,大家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沈小金被江南雨夾住的那一隻小腿,“咔嚓”一聲響,把它給倒折了回來,把那截腿骨折成一百八十度去了,斷的不能再斷了。
本來已經暈死過去的沈小金,又突然大叫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雙眼睜的圓滾滾的,那種痛苦,可以令人從暈死中清醒過來,然後再度暈死。
沈小金大吼了聲後,立刻倒下,再度暈死過去。
沈金德老淚縱橫,不顧一切,大吼著衝向江南雨,不殺了他不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