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給他的星空推演圖之中尋到了一種與炎凰養生術略微接近的武道感悟。
這讓衛天望如獲至寶,前半夜裡,他便將全部心神都用在推演星空圖中這一部分心法,下半夜裡他便嘗試著在自己心頭將星空圖中的感悟與炎凰養生術兩者合一。
幸好他之前就將星空圖推演到一半,不然這事做起來還不會如此輕易。
一整夜過去,竟真給他利用這法子將炎凰養生術給變了個模樣。
不過目前這改變之後的功法尚且處在實驗階段,衛天望可不敢輕易用在羅雪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羅雪卻又來尋他,臉上的表情十分扭捏。
衛天望再是一看她這模樣,便知道,她昨天夜裡一定又出了狀況,那症狀又發作了。
此時的羅雪雖然表面上瞧來與昨日裡沒有區別,但腳步卻略顯虛浮,以她如今接近後天巔峰的自然修為,是沒道理出現這等狀況的。
今日裡羅家大宅裡又比昨天冷清了許多,顯然昨天在衛天望來了之後,大宅裡的人依然在往外面逃離,還留在此地的,要麼便是楚家的眼線,要麼便是代代相傳的忠僕。
大廈將傾之下,能有膽量留在這裡的人,都是不怕死之輩。
羅雪先將眾人安撫了之後,才過來尋衛天望的。
“師兄,今日你可以與我說那辦法了嗎?我總有種感覺,今天夜裡之前楚家人就會來。楚正雲那老東西不會那麼老實的。”羅雪原本不怎麼說髒話,但在說到楚家老兒時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憤怒,出口成髒了。
衛天望點頭道:“辦法是有了,不過十分複雜,今天只怕是來不及了。”
羅雪大喜,連聲問道,“可以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嗎?”
衛天望臉一紅,四周看看,才小聲說道:“我另外有一門心法,若是將兩種心法合二為一,這炎凰功的弊端便不攻自破了。只是……”
羅雪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這心法深奧難測,就算是我自己想揣摩通透也是極難,我在考慮如何傳授給你,並讓你將兩種功法合二為一,此事說來簡單,但做起來卻並不容易。”其實衛天望這時候有個辦法,就是將星空圖中與炎凰養生術相似的這一部分,直接照搬下來,刻繪到羅雪的身上,只是這樣一來,就得要羅雪不著片縷。
他又不想這樣,所以才稍顯難堪。
“對了,聽聞羅雪師妹的家傳武學也是以陽熱功法為主,你之前為何不能修煉?”衛天望又想起這事來。
羅雪回憶道:“我們羅家人,在六歲之時便要接受武學考驗,看能不能修煉家傳武學。當年我剛滿六歲之時,便嘗試著修煉這武學,奈何也許是天賦使然,我竟完全無法產生氣感。這在我們羅家傳承史上,都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若是方便的話,等我將楚家擊退之後,可否讓我看一下你的家傳功法,既然是家族傳承,沒有道理你完全不能修煉,其中必定有什麼蹊蹺,我要看過之後才知道。”衛天望倒不是覬覦羅家的功法,只是在將星空圖推演完成之後,他覺著以羅雪的體質,或許還有自己不曾看穿的地方,最好是將所有問題都弄明白。
卻說此時鄰鎮的楚家之中,衛天望這遊俠田沙出現在羅家的訊息,楚正雲昨天時就已經知曉。
此時楚正雲正坐在楚家大堂的正中央,手上拿著手下眼線傳來的情報。
“這田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我楚家的事情也是他能攙和的?你們可有人能查到他的來歷?”楚正雲雖然嘴上說得十分張狂,但他其實行事頗為小心謹慎,早在衛天望出現的訊息傳來之時,他就已經著人去差所謂田沙的底細了。
大堂下方站著的下人一垂頭,“屬下無能,實在查不出這田沙的來歷。目前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田沙肯定並非黃江鎮本地人。”
一旁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冰雨劍猛然睜眼,“楚莊主,你過於小心了,不管這田沙是從哪裡來的。他如此年輕就有先天修為,的確了不起。不過,他必定不知道我冰雨劍乃是問道境界的強者,如今我剛突破不久,江湖上知道此事的人不過五指之數。田沙再厲害頂多也不過窺鏡層次,我要對付他,並不需要花太多功夫。”
這冰雨劍一身白袍,背上一柄長劍寸步不離,面容清冷,就連眉毛也是雪白,談吐之間,層層白氣自他口中浮現,竟是直接凝成了冰晶,可見他功力深厚至極。
楚正雲呵呵一笑,“先生所言極是,是我過於謹慎了。罷了,擇日不如撞日,倒不是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