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處理一些瑣雜事,自己與雲朝之間的事情,這重海商行好不要攙和得太多。老黃心領神會,不再多言。等老黃出去之後,寧薪衣才說道:“看你的樣子,你對那些神秘人十分在乎?”衛天望點頭,“不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寧薪衣問道。衛天望想了想,“我現在便出門打探訊息,要想辦法將苦竹設伏的時間地點給找出來,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營救。這次我們要面對的很可能是數十名化境強者,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兩人出門的話目標太大,你先在房間裡候著,等我訊息。”寧薪衣點頭,“也好,我現在功力都尚未完穩固,既然你這般說,我的確是該好好打坐一番,讓自己真氣加穩固了。”將寧薪衣安頓到老黃找好的房子裡面,衛天望便獨自出了門。走在大街之上,衛天望在心頭想道,既然苦竹將這次伏擊弄得極其隱蔽,自己想用移魂之術從官府的人嘴裡挖出這事來,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不過,這難不倒他。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會發生,並且與那陳玉華有脫不開的干係,那麼只要自己將陳玉華的行動路線摸清楚,再將沿途地形與天氣等因素考慮周,再以自己對苦竹這老奸巨猾的人瞭解,想推演出苦竹設伏的時間地點並不難。自己在暗,苦竹如今投靠了雲朝卻在明,這倒是自己大的優勢。隨意在外面尋了個酒肆,劍客打扮的衛天望便坐了進去,讓店小二安排了一張靠的桌子,擺出一副十分愜意的小酌一杯的姿勢,耳朵裡卻是將這酒肆之中的人的對話部收羅在耳朵裡。果不其然,沒等到多久,便正有兩個遊俠兒打扮的人一邊談著陳玉華的事情,一邊往酒肆裡走來。“小二,給我們來一張靠的好的座位!”這兩人中間那名穿著裘皮衣裳的高大男子進門便用他特有的大嗓門如此喊道。另一人則在一旁小聲說道:“低調一點,別每次出門都把自己弄得和一個大爺似的。”“陳雷,你懂什麼,再過兩天咱們就能投靠我們陳家族老了,到時候我們成了朝廷裡的人,在哪裡還不都能橫著走?”那高大男子撇撇嘴不屑道。陳雷眼皮一翻,“玉華叔說過了,他是文官不是武將,我們這些後輩即便學了武,也不能壞了他文官的名聲,陳武你這樣咋咋呼呼的,玉華叔回頭一準兒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還是趕緊給改一改吧。”陳武悶聲道,“好吧好吧,我回頭就改。”他嘴上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很是不以為然。“兩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靠的位子都已經被人給坐完啦,那邊的座位離露臺比較近,馬上醉月樓的花魁便會過來唱小曲兒,兩位不如坐那個位置,還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好?”陳武這就不高興了,“我說你這店小二,好不識趣,當我們兩人是外地人好欺負是麼?這才什麼點兒,怎麼可能就沒靠的位置了?”“哎呀,這位客官,小的真沒這個意思,來者都是客,我只是個店小二,哪裡敢與各位客官過不去啊,不然掌櫃的豈不得把我給扒了皮?兩位客官,我真不是故意要與二位不對付,而是真的坐滿啦。不信兩位客官你們自己看,這靠的地方,還有位置麼?”店小二顯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陳武胡攪蠻纏,他倒是應對得章法有度,連消帶打。陳武左右環視一圈,靠的位置倒的確是坐滿了人,不過就有一張桌子格外顯眼,諾大的一張桌子卻只坐了一個人,正是衛天望的座位。“那人一個人佔著這麼大一張桌子,哪有這樣的道理,叫他給我起來!”陳武指著衛天望便對店小二吼道。一旁的陳雷也不再勸他低調點,顯然這陳雷嘴上斯文,但此時卻也覺著是該叫衛天望起來讓位置。衛天望倒是哭笑不得,自己方才聽到這兩人的話,就對他們產生了些興趣,正愁著不知道如何才能與他們搭上話,這兩人竟主動送上門來,只可惜這態度卻不怎麼好。店小二也沒料到這兩人這麼不講規矩,雖然人家只得一個人,但在來酒肆吃喝本就是先來後到,哪裡有道理別人都坐得穩穩當當的喝酒了,你們兩人還將人家給趕走的。若是店子裡多出些這種事情,那這生意還能不能做得下去了?“兩位客官,這……這……店裡沒這規矩啊!沒道理人多的就要把人少的給趕走啊!”店小二這次可沒辦法了,感覺自己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行了,不為難你了,既然你不好張口,這話就我自己來說。”陳武撇撇嘴,走到衛天望桌子面前,“喂!小子!你家大爺我要坐這地方,你自己到一旁去。”說著,陳武便伸手要抓衛天望桌子上的飯菜。衛天望並不急著動手,而是任憑這陳武端起自己面前盛著魚皮花生的盤子,隨後他再是一甩手,便見這一盤魚皮花生在空中飛了二十餘米,正正落在先前店小二指的那張靠近露臺的桌子上,裡面的花生米滾來滾去,倒是沒一顆灑出來,顯示出這陳武的確有些不錯的武學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