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點頭,“難得你們二人有這一份心,不過為我父親報仇可不光是你們二人的事情,我不可能袖手旁觀。”
秦晴說完,便轉身對著身旁的‘花’憐骨一躬身,說道:“宗主大人,秦晴有個不情之請。”
此時‘花’憐骨早在一旁將幾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擺手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秦晴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你是想學著你當年一樣,就此脫離紅粉冢,獨自去找靠山宗報仇吧?不過,如今的你也不過先天問道境界,李牧雖然死了,但靠山宗裡卻有三大化境高手,現在的你,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你這些年來為我紅粉冢立下汗馬功勞,此事我也不會視而不見的,你只管放心好了,我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秦晴大喜過望,自然對‘花’憐骨感恩戴德。
卻說此事‘花’憐骨與常青二人當然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這所謂的扛鼎真人其實就是衛天望,不過見他不願意暴‘露’真實身份,也就裝作不曾識破的樣子,反倒讓卓雲兩人唱了主角,等師兄妹與秦晴暢敘衷腸片刻後,一行人便轉身往樹林深處走去。
常青悄然湊到衛天望身旁,傳音道:“還以為你快把我們兩人給忘掉了呢,怎麼突然想起來看望我們了?有沒有察覺到,如今我的功力雖然不算特別高,但我的境界卻十分詭異,似乎比過去要高了不少。你這無名功的‘門’道,真是越來越深了。”
衛天望一笑,“你也別得意,這才剛開始而已,將來無名功到底會發生何等變化,我也說不太準啊,你自己好好把握吧,總之也只有你才能將這一‘門’功法給發揮到極致了。”
一行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在深山之中七拐八繞了數個圈子,才終於來到一個十分隱秘的山谷入口。
這山谷的入口乃是一片斷崖,從這一邊到另一邊起碼有兩百米長,若是在另一旁設下重重機關,即便是能飛空的先天武者,想穿越過去也極難,此地可謂易守難攻至極,尋常人也絕對想不到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里面竟藏著個大宗‘門’。
‘花’憐骨在山谷口擺‘弄’許久,才見遠遠的一道索橋被甩將過來。
‘花’憐骨踏步上去,傳音給衛天望炫耀道:“怎麼樣,我這地方還算是隱藏得夠深吧?”
衛天望笑著搖頭,“還好了,不過若是對面集齊數名化境武者同時發動攻擊,你們也沒辦法守得住吧?”
‘花’憐骨笑道:“道理是這樣,不過,首先還得他們能找到這裡來才行。最近活躍在西南邊陲的雲隱衛之中,就不只十名化境武者,只可惜我們神出鬼沒,他們再是厲害,也根本尋不到我們的蹤跡,又奈我們何?只是這般一來,卻叫我們有些憋屈,與寧妹妹他們的協同互助也變得困難了不少,我們囤積下來的不少本地特產也沒法子給他們送過去,曾長生煉製的丹‘藥’也沒辦法送過來,著實叫我們有些苦惱。你既然來了,不若幫我們想個法子唄?”
一旁的常青也聽得到二人的傳音入密,‘插’嘴道:“就是,你別看我們現在好似好似過得很風光的樣子,其實我們可是省吃儉用,小日子苦著呢,你可不能就這麼把我們二人扔在這裡不管啊,既然來了,我們夫‘婦’倆可就指望著你了。”
“你這登峰高手也好意思指望我?”衛天望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你可是棋聖丹王啊,不指望你還能指望誰?再說了,我的確曾經是登峰高手,但現在嘛,我這不是功力下滑了麼?這不也都是為了你麼?你可不能這般絕情啊!”常青厚顏無恥的說著。
“我發現了,自從你們二人在一起之後,你們兩人的臉皮是完全疊加起來,變得越來越厚。”衛天望同時對這兩人傳音著。
“那是當然,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這道理,你這種註定孤獨終老的人是絕對不會明白的,連寧妹妹那麼痴情的‘女’子你也能拒絕得了,換我是你,早就將她從生米煮成爛熟的稀飯了。”‘花’憐骨在傳音之中沒個正形的說著。
“你可是一‘門’宗主,注意一點形象。”衛天望知道‘花’憐骨的老‘毛’病有犯了,提醒道。
“怕什麼,反正旁人又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沒看我在‘門’中都是說一不二的麼,我可是很有威嚴的宗主啊!”‘花’憐骨得意洋洋的說著。
眾人穿越吊橋過去,終於是到了紅粉冢的地界,不得不說‘花’憐骨這宗‘門’的祖師真是會選地方。
此地四周高山環繞,但綠樹卻生得漫山遍野都是,此時正值黃昏時刻,昏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