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她似乎學會了一點衛天望移魂之術的精要,在言語之中夾帶些精神力方面的影響。
隨著她站在高臺之上娓娓道來,一股無形的精神波動正以她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散去,不斷彌散到圍攏在高臺四周的這些普通人心頭,讓這些人原本顯得十分抗拒和牴觸的眼神漸漸收斂,更有一些人開始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向高臺上的阿空。
除此之外,那些渾身包裹在鐵甲之下,甚至看不到面容的武士,聽到阿空的聲音,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似乎十分的激動與亢奮。
阿空的登臺演講約莫持續了小半天,從朝日初升直到烈陽高照,遠處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馬正在往這裡趕來。
阿空對抬下的武士使了個眼色,眨眼之間,這一行人便各自上馬向著山林奔去。
那些已經變得狂熱了的民眾嗷嗷著直追,卻根本追不上這行人。
再過去沒多久,便有著一大群密密麻麻的紅甲武士縱馬闖來,一馬當先的正是一名身披金色披風的壯碩武士。
等他持槍殺到,阿空一行人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數百名普通民眾在原地發著愣,看著他們。
但沒過去多久,這些民眾的情緒似乎漸漸的開始失控起來。
“就是這些人!這些教廷的混蛋!無故說我的約翰是異端!可憐的約翰啊,才剛剛三個月就被燒死了啊!可惡啊!殺了這些混蛋!”第一個舉起手中鋤頭朝武士揮舞過去的,竟然是一名至少七八十歲的老婦人,很顯然,這位老婦人內心深處便一直在痛恨著過去的某件事,阿空的話只不過剛好煽起了她心中的仇恨。
“混蛋!我們還是來晚一步,那個巫女已經給這些人下了巫術了!”穿著金色披風的騎士眼皮都不眨一下,抬手便一槍刺死了那衝過來的老嫗,沉著臉說道。
“騎士長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些人似乎已經快要瘋狂起來了,我們要將他們全部淨化掉嗎?”後方的騎士跟了上來,有些猶豫不決的問道。
這騎士長搖搖頭,“馬克洛夫,不行了,我們不能再殺人了。主教大人說我們最近殺的人太多了,再殺下去,恐怕就沒人耕作了。走!掉頭回去!巫女那群人越來越壯大了,必須儘快向主教大人稟報此事,該教廷騎士團那群養尊處優的老爺們出動了,那巫女很厲害,並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
“走!”
刺死老嫗並不能讓這些已經被煽動的民眾感到畏懼,鮮血的刺激只會讓他們越來越瘋狂,更讓這些人的膽量越來越大,一個又一個人揮舞著自己手中的農具,向騎士們衝去。
不過這時候眾多騎士已經調轉馬頭,哪怕有個別人撲到近前,卻也只能是被騎士輕易的一槍刺死。
一番喧囂之後,這裡卻只留下了一群眼神迷惘中帶著亢奮與仇恨的民眾,阿空的一番話徹底點燃了這群被盤剝鎮壓多年的人內心的不甘與苦痛。
至於阿空為何會變成那教廷騎士口中的巫女,她到現在已經在這歐洲做了多少事,這一切,卻是之前的事情了。
“我說王天小子,你倒是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哪怕你可以一邊飛行一邊吸納轉化真氣,也沒道理比我堅持的時間長這麼多啊?我可是化境武者啊!還有,你那浮空飛行的功法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真的一點都不能與我透露麼?”在小艇之上,衛天望快已經被常青磨磨唧唧的弄得要崩潰了。
很顯然,他小瞧了常青的好奇心,更看高了他的忍耐力,這走一路問一路,每次兩人換班時,常青都要磨磨唧唧的問半天,衛天望也著實有些撐不住他了。
“常青兄,你能稍微安分一點麼?在我認識的化境強者裡面,只怕就數你最沉不住氣了!你這樣子,實在有損前輩高手在我心目中的偉岸形象啊!”衛天望趕緊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飛身就要往外面衝出去。
結果常青卻從下面一把拉住繩子,“吶,這樣,你稍微給我透露一點就好?怎麼樣?”
“不怎麼樣,時間緊張,我不和你浪費了,”衛天望說完便往天上飛去。
但他剛起來沒到一丁點,常青又是狠狠將他拉了下來,這次甚至加了把真氣。
衛天望畢竟功力不如常青甚遠,哪裡能撐得住,乾脆利落的又調回甲板上,甚至險些將甲板都給拍出個裂縫來。
“我說你夠了啊!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發火了!”衛天望半咆哮著說道。
常青十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抱歉抱歉,沒控制好力道,但我這次是真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