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船上。
“你……”當然,以衛天望的‘性’子,他很是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身上‘弄’這種東西,更詭異的是他自己竟毫無所覺,也就是常青了,若是換成雲朝中人這般施為,到時候才麻煩了。
見他這樣,常青終於送走鯊魚,一邊飛身上了甲板,一邊說道:“你就別平白擔心了,這水龍引普天之下獨一無二,雲朝那些走狗是不可能有的。”
“我只是不開心你竟悄悄在我身上放這東西,”衛天望繼續板著臉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化境強者,你得對我尊重一點,”常青嘿嘿直笑,反正現在也不用在他面前隱藏功力,倒是落得無事一身輕。
“不好意思,實在尊重不起來,”衛天望轉身往裡面走去,“三位,先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商量一點事情,我便打算先走了。”
“去哪裡?”常青在後面朗聲問道。
“等你們吃過飯再談,”衛天望回了自己房間,從來這龍‘門’世界之後,他大多事情都是自己動手,收拾起東西來倒也不慢,並且一些不方便進水的隨身物事,他也有用油紙好好包著reads;。
常青三人雖然功力高強,但在小舢板上站了一整天,又沒怎麼進食,此時也是飢腸轆轆,
一番進食之後,原本三人已經有些疲憊,不過還是來到衛天望的房‘門’前。
“說吧,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如果你想殺回無名島,我們師兄弟三人幫你,這次被那衛定海暗算了,不找回這個場子來,我渾身有些不舒坦!”常青三人已經知道了寧薪衣中毒的事情,顯得怒不可遏。
衛天望遙遙頭,“並沒有那麼簡單,據說東方豪已經南下,我們若是到六甲城附近遊弋,很容易就會碰到那人。”
“東方豪嗎?此人我也有所耳聞,的確不容小覷,當然,既然雲政手下都死了一個奔雷,就怕他還會派出其他人來與東方豪同行,那隻怕我們這一方不是對手。”祝文龍皺眉道。
“的確如此,並且我總覺得當日衛定海似乎也沒出全力,若我們真的威脅到他的‘性’命,只怕我們並不能佔據優勢,”衛天望說道,“可是寧薪衣身上的毒傷不能再拖,三位,你們對紫‘玉’龍涎香有什麼辦法沒有?”
樂遊原驚道:“寧宗主中的是紫‘玉’龍涎香?”
“真是此毒,十分狠辣,即便以我的煉丹技藝,似乎也無法破解,時間不多了,”衛天望苦笑道,“當時她參加衛定海的宴會時,飲下半杯酒,不曾想裡面就有這東西,現在說此事的對與錯已經毫無意義了,只求能保住她的‘性’命就好。”
“唉,若是能回島上去,有師尊出手強行鎮壓,用登峰境界的實力將那劇毒的毒‘性’壓制,倒是能推延寧宗主的死期,但也救不回來。”祝文龍十分遺憾的說道:“寧宗主還服用了師尊的‘混’元無極丹,本以為她有機會成為史上最年輕的登峰高手,卻沒想到……唉……”
“我不會讓她死!”見祝文龍言語間竟有覺得寧薪衣已經可以料理後事的感覺,衛天望一時間脾氣有些控制不住,重重說道。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祝文龍訕訕道。
“王天小子,看你這樣子,你似乎別有打算?”倒是常青更為了解衛天望,突然‘插’嘴道。
衛天望嗯了一聲,“不錯,我有能為她續命的辦法,並且沒有時間限制,只要我還活著,我便會給她找到解毒的辦法!只是問題在於我得在一月之內帶著她趕到極北之地,中間絲毫不得停歇,以鐵木神舟的速度,是追不上我了。”
“極北之地?越是往北,便越是寒冷,更是一‘毛’不拔之地,終年積雪,一年之中半年黑夜半年天明,更有妖孽作祟,會叫人雙目失明,哪怕是化境武者,走到那地方,想要護住雙眼,卻也只能持續不斷的功聚雙目,靈氣更是稀薄,化境武者都撐不了多久!過往,去了極北之地的十個人能回來一兩人便已經了不起了,你要去那地方做什麼?”常青驚道,又衝著一旁的‘花’憐骨說道:“‘花’宗主,你也是見識過世面的人,也不勸勸他?”
‘花’憐骨翻個白眼,“我倒是想勸,他卻說,反正說多了你也不懂,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衛天望咧咧嘴,這世上的人也是有趣,在某些方面常有驚人之舉,甚至能‘弄’出真氣發電或者水龍引、火‘玉’爐這些不可思議的物事,但偏偏在某些地方卻又顯得愚昧‘迷’信。
區區雪盲症卻被理解成妖孽作祟,更是以訛傳訛,就連常青這等強者也都談之